她！”方妙瓷指向方才她踩到的那个女婢的身上，上官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只见那名女婢，嘶拉的一声，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上官婉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她。

    “你是忍霜？”上官婉手指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人皮面具下的面孔正是忍霜，忍霜冷着一张脸目光冰冷地射向她。

    “上官小姐，好久不见啊！”忍霜皮笑肉不笑地装模作样拂了拂身子。

    “忍霜姑娘？没想到你竟然一路北上来到了京都了，似乎从凉州城到京都的路程很遥远啊，而且周围还有森林密布，里面可有不少的魔兽啊！”只听上官婉话锋一转，“忍霜姑娘真是好本事，竟然能从洞中离开之后一路有目的的背上来到京都，可见这毅力绝非常人可比啊！”

    她口中的恭维话，听在方妙瓷耳中却格外刺耳。

    她说的毅力觉非常人能比，潜在意思不就是说，她是带着目的来京都的么？

    难道……她被利用了？

    方妙瓷不由得想了很多，心中越想越觉得可怕，没想到眼前不过小小的一个人儿竟然能有这么可怖的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