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白燃低沉地笑了一声,一手伸出故作绅士。
上官婉无奈的白了一眼,然后随他去了。
走了好一会儿,上官婉打破了这场寂静。
“今日那两个人,死了?”
白燃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们是怎么死的,似乎是突然倒地,然后就……”
“你说的没有错,他们就是这么简单的就死了!”白燃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没有到那个地方就殒命在此——”
“所以,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只能这样一直往前走,不能回头!”
上官婉侧了侧身子,“为什么这么说?”
“有的事情一旦决定了,就不能回头了!”白燃落下这句话,便往远处走去。
上官婉还没来的及跟上,白燃人就已经消失了。
上官婉站在原地四处望着,四周漆黑一片,唯一照亮周围的只有她手中的火把。
白燃哪去了?这么一眨眼就消失了?
上官婉朝着方才白燃离开的地方走去,脚下碎石一滑,她隐约感到脚前的落空。
前面是悬崖!
蓦然,上官婉双眸瞪大,若她前面真的是悬崖,那么方才白燃是怎么直走消失不见的?
要是落了山崖怎么说正常人也得大叫一声吧?
一声都没有,真是奇怪!
上官婉手中的火把往前移了移,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在她的脚前果然是一个悬崖,而且深不见底。
她想都没想,转身顺着方才来的路回去,还有几米远,依稀看见前方的火光影绰,隐隐约约她似乎能看见前面有人经过。
天还没亮,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上官婉心底不相信,几步上前走去,手中的火把被她吹灭整个人躲在树后。
男子突然从篝火前站了起来,像是魔怔了一样,双手朝天一摊,兴奋地大笑道:“我的,我的,这些都是我的!”
“这是我的金子,我的金子!”
另一男子从一旁蹭的一下跑了过来,从他的手中抢走了什么东西。
火光太暗,上官婉没有看清。
“什么金子,这明明是丹药,你们的眼睛都是怎么张的!都是用头走路的吗?”
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道彪悍地声音,这道声音仿佛就响彻她的耳边,十分震耳。
上官婉后背一凉,下意识回眸望去。
只见男子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张着大口向她咬来。
“啊!!”
上官婉忽然睁开双眼,身子被人重重的压着。
她的眸光一扫,她就说怎么那么沉重,原来是玲珑死死地压着她的双臂,不让她挪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上官婉摆了摆手,玲珑这才松开钳制。
玲珑小心翼翼地试探,“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知道什么?”
上官婉歪了歪头,向她看了一眼。
玲珑怎么忽然说出这种话来,还有昨天的那些人……
上官婉陡然想起昨夜的那些人,她似乎并没有看见玲珑和桃肆译两人的踪迹,还以为他们都离开了佣兵队,没想到他们没有离开。
“上官姑娘,要不是玲珑姑娘按着你,依本公子看啊,你都能神游走进河里!还好有本公子和她的保护,你才平安无事,要不然你家的那位,唔——”不等桃肆译把话说完,就被玲珑的手给捂住了口唇。
“唔唔唔!”桃肆译心里头想说的话多了,奈何玲珑的手一直没松开,他掰了两下,都没能给掰下来,他顿时沮丧起来。
“你是说我差点就走进了河里?”
桃肆译猛地点头。
“可我昨天跟着白燃队长离开了一阵子之后就……”
不等她说完,玲珑就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什么白燃队长啊,小姐,你昨夜一直都靠在我身边睡着的好吗?昨夜白燃队长根本没有来找你啊!”说完下意识瞥了身后桃肆译一眼。
桃肆译瞬间了然,一把扯下了她的手。
“没想到锦娘竟然开始做着偷听墙角的事儿呢!”汝秀秀双手环胸阴阳怪气地出声。
锦娘身着一身紫衫从树后走了出来,高傲地扬了扬头,现在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啊!!好痛!”距离河边很近的一个男子在地上来回打滚。
上官婉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玲珑。
“小姐!”
“上官姑娘,你怎么也上来凑这份热闹?”汝秀秀站在那人的不远处,拦住了她。
“姑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窥视白燃队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佣兵队里都把你当成瘟疫一样,你还上去凑热闹,乖!听姐姐的话,不要上前去凑这个热闹!”汝秀秀美眸一眯,轻声地安慰道。
看似是阻拦,可她口中说的话却让上官婉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