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难不成还有什么邪物不成?这么赶人走!”
“倒也不是,方才琴公子拜托在下,让姑娘早些回去休息,这里毕竟人流混杂,若是出了什么事,琴公子怕是会后悔一生!”
他会后悔?上官婉不削地呲声笑出。
“那你可知那位琴公子离开之前说了什么?”
男子手紧握扇子,不停地煽动。
“他说,若是你离开了,便让你去别山居,那些人都在!”
话音未落,只见上官婉嗖的一下消失了,在他的眼前哪儿还有什么人!
男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望着上官婉离去的方向。
他是不是该温馨提醒一下,她跑错了方向?
上官婉兜兜转转一圈,又询问了不少路人,好不容易找到别山居。
别山居,别山居,还真别有一番特色,从外面看就是一家普通的别院府邸。
上官婉走在石路上,耳边隐隐传来喧闹的声音。
“你是疯了吗?上官琴!上官青青现在是被各路人追杀,你现在想起来要帮助她了?你还真是心善啊!”古昔希幽幽道。
“上官青青再怎么说,也是我上官家的人,她做错了什么事,自然是上官家来惩罚!上官家族还没有那么羸弱!”
“上官小姐,不是忍霜说您,现在京都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上官家三小姐上官青青已走火入魔,当初在南王府时,百家的子弟都亲眼看着呢,若不是有南王殿下在,恐怕百家的子弟一个人都不会留下!上官三小姐,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你们上官家还能约束的了她吗?”忍霜生怕事情不够乱,刻意来搅浑。
上官琴不悦地瞥她一眼。
“上官家主修为高深,且不说上官青青回去了会是什么结果,但现在家主没有把她除籍,她就是上官家的人,你们无非是看中了她手中的那块血佩,所以才一个劲的要讨伐她吧?”上官琴的话咄咄逼人,古昔希都差点败下阵来。
“血佩,你说血佩在上官青青的手里?”忍霜蹭的冲上去,紧紧攥着她的衣袖质问道。
上官琴一阵懵逼,想都没想应了一声。
“你可知道血佩在她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吗?你怎么能把血佩给了上官青青呢!”忍霜一句句讨问,终是让古昔希察觉到不对。
血佩?血佩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些都是流传罢了,就算血佩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上面的咒怨应该留存的也不会太多,就算落进了邪魔歪道的手里,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她离开古家前,大哥曾对她说过,血佩不重要,重要的是探听这一切是否属实,若是血佩真的存于世上,那么不管血佩在哪儿都要得到那个东西,毕竟它是决定古家的生死存亡。
古家虽然是隐世家族,但因世代人丁稀少,艰难地到她们这一代时,却只有大哥、二哥还有她三个子女,二哥在三岁时,冬日不慎跌落莲花池发了高烧成了傻子。
“忍霜姑娘,你询问血佩的事情做什么?你可要清楚你的身份,方妙瓷让你跟我们来找羌族之地的密藏,你不仅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还在一直拖后腿,忍霜姑娘,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什么东西了?却不想和我们分享?”上官琴忽然将矛头对准了忍霜。
忍霜闻言面不改色,即使面对上官琴的强言厉语愣是没有多说一个字。
上官婉躲在石柱后面,看的津津有味。
就在她们还斗口时,自上官琴身后的屋子里逐渐弥漫黑气传出。
“上官琴,你,你身后!”古昔希瞬间察觉周围连气息都低沉了几分,抬眸一看,上官琴身后的屋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
真是奇了怪了,她们方才离开屋子时,明明是关上的,还在屋里设下了禁制,古昔希对此十分重视,里面关着的是上官青青。
今日他们来别山居,半路上遇见了上官青青。
上官青青一身死气,也不知这几个月遇到什么事情,整个人颓废不堪。
为了关住上官青青,她特意用了大哥留给她的禁制符咒,没想到上官青青竟然冲破了禁制。
可她曾听说,上官青青的修为不如上官琴高到哪儿去,上官琴和她比试她的修为或多或少能比上官琴高出一阶。
难道上官青青离开这几个月里,因为那块血佩修为暴涨?
身后阴风嗖嗖,上官琴饶是反应再迟钝也回过神来了。
上官琴下意识回眸,只见上官青青口中流涎,面色发青,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似的。
忍霜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也不大喊大叫。
“上,上官,上官……”
上官青青三千发丝随风飘扬,奇怪的是她虽然冲破了古昔希在房中设下的禁制,出来后却没有动手伤人,只是口中喃喃着让人听不清的话。
“上官琴,她,她在说什么?”古昔希面色微正,心底打着退堂鼓,脚步却在一步步的后退。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