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贺连低头将脑袋埋到父亲的胸口，这才放任自己泪如雨下。

    “阿连。”程锦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拍了一下贺连的肩膀。

    贺连无声的抽泣着，身子都在不断的颤抖着。

    也不知哭了多久，护士才上前将贺连父亲的尸体送去了停尸间，择日选择火化。

    “我没有爸爸了……”贺连看着程锦，眼底蓄满了眼泪，满是沉痛的意味。

    “是谁做的？”程锦压低了声音，好好的一个人，而且还是大术师，哪儿那么容易死？一定是有人谋杀的。

    听到程锦的问题，贺连的手倏然握紧，连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程锦长叹一口气，这样的表情，猜都猜到了。

    “我爸到死都惦记着我灵脉被废的事情，他让我离开帝都，离他们远远的。”贺连哽咽的开口，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恨意。

    “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性的阴暗就是如此。”程锦也不知道该从何安慰，只能说他和贺连一样惨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