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已经说出那把宝剑的下落了。”
“当真?”曼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激动与欢喜:“那把宝剑现在在哪?”
现在能让她开心的,也就只有那把宝剑的下落了。
“听管家说柳家之所以灭门,正是因为那把宝剑,那把宝剑就在国师的手里。”
“什么?”曼文大脑翁的一下,若那把宝剑真的在裔自寒的手里,裔自寒为何还要管她要?
曼文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她苦笑,她早就应该想到,裔自寒在故意刁难她,可怜她傻兮兮的跑到杭州城为裔自寒寻剑。
裔自寒啊裔自寒,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为了一把宝剑不惜杀人灭口。
那可是上百条性命啊,他怎么下的了手,他的心难不成是铁打的?
曼文跌坐在椅子上,一种脸变幻莫测,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皇上,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小杜子不解的问着。
曼文摆了摆手,裔自寒这是在摆明了刁难她,她还能怎么做:“下去准备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启程回上京。”
“那宝剑的事情……”小杜子欲言又止。
宝剑?曼文冷笑,宝剑在裔自寒的手里,难不成她要去裔自寒的手里抢不成,她可没有那个能力。
裔自寒那么喜爱那把宝剑,若她真的动手去抢了,下场不见得比柳家人好上多少。
“宝剑之事任何人不许再提起,下去吧。”
小杜子犹豫了一会,恭敬的给曼文行了一礼,屈伸退去。
曼文揉了揉眉心,疲倦的走到了榻前躺了下去。
莫千凝张了张嘴,劝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第二日一早,曼文等人坐上了小杜子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启程回上京。
裔自寒得知消息后,黑沉的脸仿若能够滴出墨水来。
他就不该相信曼文的话,什么帮他寻得宝剑,说的好听,不过是来寻欢作乐的罢了。
亏得他一世英名,竟连曼文的话都相信。
没有帮他寻得宝剑也就罢了,回上京竟也不派人通报他一声,她可有将他放在眼里。
啪~
裔自寒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他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桌子顷刻间碎裂两半。
白衣男子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他一惊:“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招惹国师,不想活了吗?”
裔自寒冷冷的扫了一眼白衣男子,自周身散发的压迫感迫使人想要去臣服。
“吩咐下去,即刻启程回上京。”
白衣男子一愣,不解的看着裔自寒:“怎么忽然就回去了,你不是等着蠢皇帝为你寻得宝剑的吗?不等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裔自寒更是气愤:“日后不要在跟本尊提她,谁若提她,杀无赦。”
白衣男子打了个哆嗦,看裔自寒的样子,曼文又招惹他生气了。
也不知道曼文这次做了什么,能让一像将情绪控制很好的裔自寒失控。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没有听见本尊的话?”
白衣男子本想埋怨两句,看到裔自寒的样子后,只能认命的下去做事。
这一路上裔自寒都冷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连以往胆大包天的白衣男子,近些日子也不敢得罪裔自寒。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程,终于回到了上京,白衣男子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的了。
回到上京后,白衣男子便和裔自寒分道扬镳了,跟他待在一起,白衣男子真怕哪时说错话没了命。
回到国师府,裔自寒将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见,曾经常派人盯着曼文的裔自寒,这时收起了潜伏在曼文身旁的眼线,对她都事一概不问,甚至将暗中保护曼文的人都叫了回来。
这一次曼文彻底的惹恼了裔自寒,比起裔自寒的怒火,曼文也不见好多少。
自从回宫后,曼文对裔自寒的事不闻不问,甚至连他几日不上朝都不曾过问分毫,彻底的将他当成了隐形人。
也不知太傅是不是听进去赫连枫的劝告,这段日子格外的安静,在朝堂上难得不找曼文的麻烦。
没有了国师跟太傅这两大麻烦叨扰,曼文从未有过的轻松。
她登基三余载,她是第一次觉得皇帝这么好当。
处理完朝堂的事,曼文心情大好的去逛御花园,恰好赵硕也在。
见曼文来,赵硕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是回宫以后他第一次见到曼文,多日不见,曼文比以往更有神采了。
曼文扶起赵硕,哥俩好的拍了拍赵硕的手臂:“朕早就与你说过,见到朕无需给朕行礼,难不成连皇命你也敢违抗?”
“草民不敢。”
说着赵硕作势欲要跪下,曼文板着一张脸,假意生气道:“你若在多礼,朕可就要降你得罪了。”
赵硕愣了一下,笑道:“曼兄说的是,是我太见外了,以至于生疏了我们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