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太傅府。
直至白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太傅才收回目光,他抿了一口茶。
白衣男子如同一条有毒的蛇,是杀人的最好武器,却也是最锋利的武器,稍有不慎,很可能伤到自己,这把利刃,并非什么人都能驾驭的了的,连裔自寒都无法驾驭他,太傅便更没信心了。
表面上太傅对白衣男子恭敬信服,暗地里他却一直防备着白衣男子,他想借着白衣男子的手除掉裔自寒,然后在去除掉他,这样等他擦可稳坐皇位,在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他。
白衣男子何等聪明,又怎会不知太傅的小心思。
他帮裔自寒全然是为了赢得他,一旦这场战争结束,这场赌注有了结果,他便会杀了太傅,将皇位交给裔自寒。
白衣男子回到客栈时,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裔自寒。
“你来做什么?”白衣男子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仅是进来时看了一眼裔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