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黑色镶接金色蟒蛇的轿子停在了法场前,随着这顶轿子的到来,法场瞬间安静了不少。
在上京,能用的起这顶轿子的人,唯有权野倾天的国师。
曼文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抹复杂。
这个时候裔自寒来做什么,是来阻止行刑的,还是过来看热闹的?
骨节分明的素手从马车里伸了出来,在众人的朝拜下裔自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踩着人肉阶梯下了马车,缓步的朝着曼文走去。
裔自寒的气场很强大,自他出现后,众人的身上就像是顶了千斤重的大石头一般,不敢抬头。
在距离曼文一步之遥时他停了下来,他孤傲的站在那里,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没有人能够看清曼文的表情。
曼文皱了皱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裔自寒不知道给她行礼也就算了,不找个地方坐下去,站在这里是来挑衅她的,还是等着她给他行礼?
她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毫不示弱的迎上了裔自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