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双足，他依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大夫人母女俩。

    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千重雪垂眸，掩去脸上的失望与黯然。

    风琮和萧子归不约而同地看着她，萧子归没有多话，奇怪的是，一向傲慢骄纵的风大爷，也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只是两人眼中的担忧如出一辙。

    这时百合终于押着一个丫鬟进来，正是狼狈不堪、形容憔悴的碧莲。

    看到熟悉的脸孔，千丞相神色遽变，急忙招呼侍卫上前：“你这刁奴！若不是你粗心大意，岂会害得三小姐落入圈套！”

    百合灵巧地避过侍卫，特地躲在萧子归身后。这些侍卫不敢对萧子归动手，只能傻愣愣地立在原地，等着千丞相的指示。

    “对！就是她！那天就是她从我手中买了那双木屐。”玉灵珑不肯罢休地跳出来，当场指认了购买斩足刑木屐的凶犯。

    风琮上前一记猛踩，将碧莲踩在地上，看着他粗暴凶悍的动作，千重雪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难怪连玉灵珑这种八面灵珑的教坊司美姬都“臣服”在他脚下。

    “怎么？丞相不服气？不妨听听这丫鬟怎么说？”萧子归悠然而立，气势迫人。

    对萧子归的配合，风琮心中骤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千重雪更是觉得违和。

    碧莲中了风琮的无影脚，膝盖骨跪在地上生生断裂开来。她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可她还是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大夫人。

    而大夫人一脸凶气，再也不复之前的端庄温和，她恶狠狠地瞪着碧莲。

    看着碧莲委屈不甘的眼神，众人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千丞相顿时气得一张脸皮变成紫红色，回头狠狠甩了一记巴掌在大夫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