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总是出奇的相似啊!”傅青烟自嘲的仰天长啸,随后运作内力向城内跑去。来的时候艰难,回去的时候便好多了,傅青烟选择了个捷径,直直跑回城里去。
刚到家,就听到傅大牛的声音。
“大黄,烟烟咋还没回来?这人怎么被你带回来了?”
大黄是条聪明的狗,驼着乔羽天好不容易到家,便遇到了要出门寻找女儿的傅大牛,这一出一进,没有防备的傅大牛,被倏然一下子窜到他眼前的大黄吓了一跳,可当看清楚是大黄时,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并没有出口呵斥,反而跳下台阶,看了眼趴在大黄后背上那个已经不省人事的乔羽天时,浓黑的眉头微蹙,附身翻过来一看,倏然脸色大变,这个人他见过,是上官将军身旁的副将,至于名字他还真不知道,可看他的伤口,刀刀露骨,而且脸色呈青紫色,除了受了寒外,还因为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救助的话,恐怕活不过今晚。
他急忙将人从大黄背上移到屋内,去掉女儿的大氅,然后将他安置在火炕上,三下五除二,扒掉已经湿透的衣服,随后才看清了乔羽天身上的伤。
胳臂前胸都是刀伤,一看是关外鞑子的弯刀所伤,想来这位副将在临昏迷前经受了一场大战,傅大牛常年驻守边关,大仗小仗也经历了不少,简单的包扎还是会的,他转身出了屋子,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端着热水进来,替伤号擦拭了伤口,敷了简单的止血药,期间乔羽天根本没醒来过,偶尔因为疼痛,本能的皱皱眉头。
简单处理后,傅大牛将血水端出去泼在了堆满积雪的地上,噗擦一声,水遇到了冷空气就结成了冰凌,就在他转身去屋里时,扭头看着一脸求表扬的大黄,这才忍不住开口。
“咯吱”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紧接着,一脸泛着红色的傅青烟出现在了一人一狗面前,傅大牛想要骂出口的话,立马咽了回去。
“爹,人呢?”傅青烟转身关了门,随后大步走向主屋的地方,仰头看着还拎着木盆的傅大牛。
“屋里呢,主要爹不是专业的大夫,这位大人受伤太重,得送回去治疗。”傅大牛甩了甩手,气温太低,裸露在外带着湿气的手,很快冻的生疼,傅青烟是个有主意的,傅大牛也不瞒着她。
“爹你认识他?”傅青烟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丝信息,看来救的这个人还是个大人物,如果他醒来后,定会得到一笔丰厚的奖赏。
“嗯,上官将军身边的副将,好像听人说关系很是亲密,烟烟你待在家,爹爹这就去禀报将军,让军中大夫来诊治,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少和他们接触的好。”傅大牛不是个专横的家长,他是傅青烟见过的最最和善的,以及通情达理的人,父女俩有事就会有说有量的,今日事,傅青烟本就没想着将他留在家里,医疗条件跟不上不说,她还得担惊受怕的,她备的药膏估计也派不上用场,不如将他送回去,让人家治疗的好。
“行,爹你快去,我进屋看看他怎么样了?”傅青烟还是第一次将外男带到家里,以前秦云汉和其他小伙子隔三差五来,她都没什么感觉,怎么今日这个男子来了家里,她感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难道她对不是熟人以外的男子有洁癖?
想想都觉得好笑。
“等爹回来,不要胡乱翻看大人的身子。”傅大牛对自己闺女很是不放心,这个闺女的性子有时像极了男子,不过在他看来,比男子还彪悍,行为也是大胆又出格,所以他怕闺女又扒人家衣服,研究这个伤口的事情呢。
“我知道了。”傅青烟哭笑不得的摸了把脸,她就在父亲严重是这么个形象,强扒人家衣服的人,这也太小瞧她了不是,最起码她还得摸一下人家有没有腹肌呢。
要是让傅大牛知道了闺女的心理活动的话,恐怕得跳起来,追着她打,哪有女子胡乱摸人家身子的,不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即使你身处蛮荒之地,也不能如此不懂礼数规矩。
傅大虽不放心,但还是咬牙一头冲了出去。
外面的雪依旧下着,期间还夹着呜呜的狂风吼叫声,傅青烟抬脚进了屋子,正屋靠着自己卧室有个火炕,此刻被她捡回来的男子就躺在炕上,脸色好像好了一些,不至于青紫的像个死人一般,他的胳膊上裹着白色的棉布,棉布上面微微能看到点点红色的血迹,傅青烟边走边琢磨,要不要给他再搓搓身体,这样的话,有利于全身血液循环,可当瞥见他的脸,又不敢了,就怕下手没个轻重,给人弄死了,可就麻烦了。
傅青烟纠结了一会,还是没有抵过那颗多余的好奇心,她摘掉手套,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也温度竟然升上去了,看来人家的体质真的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脸颊有些红,可能是炕太热,又或者是他在发烧。
傅青烟搓了搓自己的手,将手从男子脖子下面穿过去,试了试温度。
温度适宜,不是很高,没有发烧她就安心了许多。
做了简单的检查后,傅青烟进了自己的卧室,摘下帽子,挂好手套衣服,换了简便的棉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