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话真的不能瞎说,因为很可能说说说说就说成真的了!
凛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很怀疑是不是还在做梦。
“混蛋,女孩子的房间怎么能用这么丑的窗帘。”别看战国年龄不小了,腿速还是不可小觑的,鞭子一样扫过去都不见抖一下的。萨
利诺则是早有预料的在战国动的一瞬就斜斜的侧过身去,很轻松的躲过去。一手拿着挂钩,然后一巴掌拍过去就将挂钩嵌进墙壁中去,这样一巴掌两巴掌没一会,十来个挂钩就在墙上整整的排着一排。萨利诺挠挠下半圈胡子,满意的点点头。抬手把帘子往上挂。
战国又一个扫腿被躲过,“都说了,太丑了。”就算颜色深深浅浅的也不能改变它看起来像是某种让人想起来就吃不下饭的东西的黄,怎么能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房间挂这种没品的东西。
萨利诺完全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左边挂好了就拎着向右边去了。
库赞掀开眼罩,犹豫的看了会儿眼前有点扎眼布,终于伸手一拽整个的拉下来,脚一踢踹到椅子下面,转头再拉下眼罩,动作一气呵成,那架势分明是个熟手啊。
挂好右边帘子的萨利诺,“呐?奇怪,真是奇怪了,记得挂好了的啊?”想了想,“记错了啊?”转身又拿了一块窗帘来。战国有样学样的拽下右边的,然后一脚踹到床下去。抬头就瞅到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哟,醒了啊。”笑眯眯的伸手摸她的脑袋。
一个带着奇怪眼罩的脸长长的人,一个胡子扎着大辫子的奇怪老人,一个路上遇到的穿着超土的黄色衣服的怪人,还有一个头发跟刺猬一样竖着的老头。凛眨眨眼睛,好多奇奇怪怪的人,而且这个刺猬头还端着水,一手拿着白色的药丸子?
干嘛的?
吃药?为什么要吃药?
“嘛,”库赞一步当先的执起床边的小手,低头吻上去,“要和我约会吗?美丽的姑娘!”
凛吓得尖叫一声“流氓”一脚踹到他脸上,抽回自己的手拽着被子就往里钻。
于此同时差一步扑过来的战国一手将其连人带脸按到地上,一边急急忙忙的解释,“小姑娘不要害怕,他闹着玩的。”暗暗加足了力气,“道歉。”
地上模糊不清的,“对......不起......”
泽法端着水杯,一手被子里窜的凛,温柔的拍着她的背脊,“不用怕,库赞闹着玩的呢,凛都烧了两天了呢,要先吃药才会好呢。”
额,她发烧了吗?难怪之前总觉得热热的感觉,是生病了啊。
凛探出脑袋,她记得这个人,好像是他一直陪着自己的,那这个人好像也是海军吧。
“谢谢你。”凛接过水杯灌了一大口。
“凛姓什么呢?还记得家在哪里吗”泽法又细心的为她垫了一个枕头,“我们派人去罗萨岛问过,凛好像并不是那里的人吧,只听说凛貌是一年前去那里了。”没有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来的,也没有人认识她,只知道经常能看到她在港口站着。
是个孤儿吗?
“嘛,有什么关系嘛。”爬起来的库赞又摸回椅子上躺着。
凛摇摇头,“姓是什么,我一直就叫凛啊!”
连姓都不记得了啊!
泽法接着问,“那凛在罗萨岛做什么呢?”
“等船。”这个她是知道的,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她显得很高兴,“船一直没有回来,我听他们说那里是最大的港口,船回来都会停在那里的,我走了好久才到的。”
“那是什么样的船啊?”战国忍不住将泽法挤到一边自己凑过去,海军这边基本上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这个孩子自己记得的话或许不是个孤儿,也能送她回去了。
凛绞着手指,迟疑的看了泽法一眼,见他微笑的朝自己点头,才小声的回答,“不记得了。”
“咦?”不记得了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记得要等船,但是不记得是什么船?”泽法要跳起来的战国,一面安抚着迷迷糊糊摇头的凛,“你仔细想想,船多大什么样子的,上面有什么人?”
手不断的绞起又松开,她在等一艘船,一直等,等船回来。天气有的时候很好,有的时候不好,会有风吹有雨打,很冷,她躲在屋檐下一直发抖。也有很大太阳的时候,那时候就会坐在码头上等着,在海边上就不会那么热,也有人在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他们说不要等了,船不会回来了。
可是,怎么会不会来呢,他们答应过的,她记得的。
“凛?”泽法小声的喊着她名字。
凛有些茫然,“很大,很大的甲板,有人在唱歌。”能感觉到很开心,可是很模糊,很多的人影子,可是看不清楚,记不得。
“等那艘船做什么呢?”
摇头。
“不知道。”只是感觉一定要等那艘船回来,好像有很的事情一定要等那艘船回来,必须要等到船回来。鼻子一阵酸涩,眼泪噼里啪啦就往下掉,“我不记得了,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