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是旧伤,有的还是新伤,除了鞭痕还有奇形怪状的伤痕,也都是新伤,又想到方才姬茧来过,难道是他动的手。
她急忙取了药,有些紧张地沾了药给他的伤口涂上。一一涂过去,凹凸不平的伤口看得她心惊胆寒,她仿似是听到,鞭子炸开在皮肉上的声音,那么响,那么坚韧的鞭子,落在身上,就像是被一把把刀刺入骨头里划过一样。
这么来来回回涂抹了几遍,她发现那奇形怪状的伤口不管涂抹多少药物皆是无用,药粉刚沾上就化成了水,慢慢变成蒸汽,化为虚无了,而那伤口好似是越发严重,所过之处皆是毫无生气的冰白色。
“要我帮忙么?”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询问。
不知何时,姬茧重新又负手站在这里,果真是如他所言,来去自如,又是来无影去无踪。
“难道这不是因你而起么?”当归在为他抹药的手停顿了一下。
“阿姐,这你可错怪我了,你看他那伤口,要么是鞭伤,要么就是雷刑留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