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一手扶着壬迁,怒斥,“还不过来扶着!”
公子尧忙上去接过壬迁的手,正要回去养伤。
左染突然拦在壬迁面前,跪地请罪:“弟子想起方才历劫时似是不惧天雷,也本无把握,但见师叔实在撑不住,不得已上去接替,扰了师叔历劫实属不该,还望师叔莫怪。”
尧敬璇心里却是对左染有了一层隔阂,莫说是他,就是上神在此,这天雷也不是说扛过就能扛过的。遑论是他,细细想来,越发觉得这个左染太过神秘,身世来历推演不出不说,历劫又是不费吹灰之力,他何止不是凡人,他还不是神人。
壬迁也是脑子转地飞快的人,此刻却是无力顾及,只摆摆手道:“无事,起来罢。”
众人又是不解,平日里,壬迁不知有多和善,此刻对救了他性命的主人怎会如此冷冰冰的,看来壬迁这伤收的不轻,脑子都糊涂了。
“都散了,都散了。”看着远去的那苍老又婆娑,半佝这的沧桑背影,壬寅对众人道。走出去几步远,却见尧敬璇还站在原地,又返回去,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师兄是在想什么,想这么入神。”
尧敬璇回过神来,满地的血映入眼中,匆忙地迈着步子:“迁师弟伤得不轻,我去看看。”
壬寅还在后面追着问他,他却是闭口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