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对不起的人是她才对啊！厉子衍毕竟帮过小烨那么多忙，自己连正儿八经的道谢都没有跟他说过呢！

    “厉子衍，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真的，你不欠我的。”

    南知夏很认真的回答，让厉子衍越发觉得心虚。

    厉子衍扯了嘴角，最终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南知夏，什么话也没说。

    “厉子衍，我觉得你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南知夏总觉得从美国回来后，厉子衍明显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刚认识她时的那么开朗了。

    南知夏厉子衍的脸上看到了沉重，疲惫，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厉子衍会变成这样？

    南知夏淡淡的说道，“我从你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去美国前的那种开朗了，现在的你——看着有些阴郁。”

    她猜测厉子衍也许是因为厉仲天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的。

    没想到厉子衍只是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一个人心里如果有了见不得光的秘密，怎么还可能再开朗得起来呢？”

    尤其这个秘密里的主角是他的家人，还有无辜的南知烨，每每想起南知烨，厉子衍就觉得自己在南知夏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不敢直视南知夏的眼睛。

    因为心里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