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后几天林别晚都没有走动过,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周六晚上,林别晚打起了精神去k7唱歌。
六月毕业季,k7举行了校园趴。
“诶,温觉,后来你和那个女生怎么样了?”厉阅修攀着温觉小心地问道。
“吵了一架。”温觉拉耸着脸苦笑。
“女人啊,得哄,什么甜言蜜语往上给她说一通。”厉阅修偏过脸朝着温觉说。
温觉摇摇头,林别晚任何话都不想听,什么甜言蜜语都没有用。
“实在不行,一哭二闹三上吊。”
江俭一手拉开厉阅修,冷冷清清道:“别支你那损招,别瞎掺和。”
“到了。”温觉抽开凳子随意坐了下来。
串串烧,他和林别晚来过。
几人也抽开凳子,厉阅修还在支着损招,江俭恨不得拿针线把他嘴缝上。
一杯酒下肚,万分凄凉。
温觉吃了两串就再也咽不下了。
厉阅修和萧袂两个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时不时瞟温觉几眼。
吃好喝好,萧袂和厉阅修一人攀着一边肩笑着说:“跟我们走呗,玩玩去。”
“去哪?”
“跟我们走就行了。”萧袂急急忙忙起身,碰倒了桌上的饮料。
温觉倏地立起,差一点点就沿着桌角落在他腿上的手上了。
温觉的反应过激,吓到了旁边的江俭。
“吓我一跳。”江俭拍了拍胸膛低声说道。
温觉摸了摸小皮筋,差点悲剧重演。
前几天就是因为温钺来他家吃饭把花生奶打翻了,弄得他的小皮筋黏糊糊。
他小心翼翼洗了好久才洗干净,还因为这个他差点就和温钺打起来,干干净净的皮筋被倒湿成那样,可把温觉气的半死。
“没事没事,走了走了。”厉阅修扯了几张纸擦了擦桌子,然后攀过温觉和江俭离开了餐桌。
“去哪?”
“你猜?”厉阅修卖着关子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k7。”
k7?林别晚唱歌的地方?她会不会在那唱歌?
他好几天没有见到林别晚了,发信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串串烧离k7不过十五分钟的车程,很快就抵达了k7。
温觉第一次来酒吧,和他想的不一样。没有很嘈杂,只是灯光有点暗。
这和今天的主题相关,如果是平时来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几人开了个卡座,温觉坐了下来,林别晚站在台上刚结束上一段音乐。
只见乐手都下了台,只留她一个人在台上。她穿着洁白的长裙,拿着一把吉他自弹自唱。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
林别晚的声音不甜,也不像是在唱情歌。
她沙哑地在述说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她和他。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我们心头的白鸽……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青春在风中飘着……”
温觉隔着人群看向她竟湿了眼眶,温觉偷偷摸摸拭去泪花,看着台上的林别晚回忆起了点点滴滴。
到了高潮,台下的人们和着林别晚一起唱,有些人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轻轻摇曳。
“你知道…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温觉看着林别晚,台上的她遮不住的光芒,耀眼又闪烁。
“那个是你女朋友吧?”江俭寻着温觉视线望去,是那天的女生。
“嗯。”温觉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别晚,林别晚很投入地在唱歌。
“唱的挺好。”
“嗯。”
“打算怎么办?”
“聊聊吧,应该冷静了。”温觉还是看着林别晚没有移开视线。
歌唱完了,林别晚下了台,台上接着的是酒水销售。
乐手都在一个卡座待着,林别晚的朋友也都在这,因为临近高考是考点的学校都放假了。
“怎么?今天兴致不高啊。”易末给林别晚递了杯果汁。
林别晚接过放在了桌上,拿过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易末和陈鸣想拦都没来的及。
林别晚剧烈地咳嗽,酒太烈了,不好喝,易末连忙拍了拍她的背。
“你有毛病吧?这是你能喝的吗?”秦潇皱了皱眉头,把桌上所有的就移开了。“这杯龙舌兰加下肚,你等下不要上台了。”
喉咙好痛,又辣又涩。
“难喝。”林别晚气血翻涌,一屁股坐在座位上。
“你这一口下去,等下又要打谁了。”秦潇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隔着林别晚好远。
“你还好吧?”易末看着林别晚问道,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