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觉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传来一阵震动。
温觉迅速地摸出了手机接通。
“温先生,东祈省淇水市三平县刘家村,他在那。”手机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温觉心头一震。
“好,我现在就来。”温觉声音颤抖着,摁掉了电话转身就走。
温觉急急忙忙收拾了几件衣服直奔东祈,有场硬仗要打。
“干嘛去?”曲志泽在路上碰见了急匆匆的温觉。
“抓凶手!”温觉脱口而出一句话,让曲志泽云里雾里。
曲志泽一脸疑惑地走到季离这边,季离看着他那表情问道:“怎么?”
“温觉刚急急忙忙走了,说是抓什么凶手去了?”曲志泽挠挠头皱眉道。
“凶手?凶…手……”季离呢喃,突然感觉事情不对劲,他急切的问:“我现在还追的上他吗?”
“能吧,他刚走。”
“那我走了,这交给你了。”季离撒腿就跑。
飞机落地,温觉又乘了两个小时的车终于抵达了私家侦探说的那个小山村。
荒芜冷清,道路上长满了杂草。稀稀疏疏的破屋,他真想不到那么一个人会跑到这来。
温觉在附近找了个小宾馆,私家侦探与他会合。
“具体哪一家确定了吗?”
“确定了,只要能从他口里套出话就铁证如山。我们之前搜集的资料远不够定他的罪。”
“行,我懂了。”温觉眼眸幽深,淡淡地回。
“从长计议,别冲动。”
“我很冷静,放心。”
温觉眼珠一转,拨通了在国外江俭的电话。
“江俭,帮我找个人……”
“包在我身上……”江俭轻蔑一笑,他有事情干了。
温觉装成采风的摄影师来到了刘家村敲开了他的门。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传入了男人的耳里,男人蹑手蹑脚地开了门。
“叔叔,我是东祈大学摄影社的学生来这采风,能讨口水喝吗?”温觉眨着无辜的眼,伸着头问。
男子打量温觉一番,背着相机包,简单整洁的形象倒确实像大学生,男子让他进了门,警惕地问:“念大几了?”
“大二了。”温觉打量着这个家,外面烂里面却装修的不错。
“来,喝水。”男人倒了杯清水递给温觉。
“叔叔从小在这长大吗?”温觉抿了几口水问道。
“嗯,从小。家里人田里忙活去了。”
温觉冷笑,顿了顿装作一脸天真地说:“叔叔的手表是今城林氏的吧?我家里人在那上过班,这手表他也有。”
“朋友送的,不清楚。”男人愣了下,神色自若。
“叔叔朋友难道是三年前死于谋杀的林氏集团董事长林昌德吗?”温觉一脸天真地问。
“小朋友,你在说什么?话里有话啊。”男人笑着说,五官都挤在了一起,阴森的笑刺入骨髓。
“哪里,在黎助理面前我哪里敢?”温觉一字一句地说,特别是助理那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小朋友,不简单啊。”黎平皮笑肉不笑。
“哪里,比起黎助理害了三条人命还能全身而退那可差远了,买凶杀人,金蝉脱壳,实在是高啊。”温觉暗讽。
“我可听不明白。”
“不明白?地下多凉呀,黄泉白骨阴暗浑浊,那地方你有没有在梦里见过呢?不对,你有没有从梦里惊醒呢?”温觉低笑,像那黄泉盛开的彼岸花般阴郁,让黎平不自觉地心颤。
“你是谁?”黎平仓皇失措。
温觉发出恪恪地笑声,眼神阴暗浑浊深不见底,他道:“他们多无辜呀,你说你儿子同林别昼一般大,现在还在国外深造呢,还交了漂亮女朋友,你说我在国外把他做掉怎么样?”
“多帅气呀,你看他这惊恐的表情,嘶~碎尸好呢还是一刀一刀下去好呢?”温觉捂着脸,讥笑着从包里拿出平板递到黎平面前。
他的儿子被绑在阴暗的仓库,身上都是伤,表情惊恐万状。
“还有视频呢,往下看看。”温觉攀过黎平的肩手指一划,他冷漠漠眼神停留在黎平那张惊恐的脸上,嘴角淡淡勾起弧度。
“爸!救救我!”男子脸色苍白,白色的衣服血迹斑斑,他疯狂地扭动,声嘶力竭地呐喊,仓库里回荡着他悲惨的声音。
“你你……是谁?”黎平握紧了拳头牙咬的嘎嘎响。
“你儿子的命,换三个人的命好像不太值呢,你还有个情妇是吧?住今城东街是吧?长得蛮漂亮的。”温觉墨瞳深邃,一字一句都拍在黎平最脆弱的地方。
“我要的只有林昌德的命,其他人不在我计划内。”黎平冷笑着然后自顾自地说:“我跟着他十几年给他当牛做马,可他呢?要赶我出公司,我出了公司能做什么?他断我后路,我就让他不得好死。”
“哦?你自己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