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怎么了?”
青梨推开门,察觉到屋里仿佛凝固一般,笑着问道。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青梨姑姑,什么事也没有。”
宛儿看到青梨手上拖着银盘,上面盖着一块红布,不知里面是何物。难不成青梨姑姑是来送赏赐的?不过宛儿觉得这可能性很小,若是要赏赐早该赏赐了,也不会到现在再来赏赐。
“是啊,青梨姑姑,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如儿不去看飞莲,凑到了青梨的旁边问道。
“我找宛儿。”
青梨觉得奇怪,在她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她看了一眼坐在坑上专心致志打络子的听莲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听莲倒是老样子。
“青梨姑姑,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宛儿是这样的,这是太后赏赐给长春宫的赏赐,希望你能走一趟长春宫。”
青梨将银盘交给宛儿。
“是,姑姑。”
宛儿瞬间就明白了皇太后的用意,这是让她去长春宫走走,看看钮钴禄氏。
宛儿站在长春宫外,看着这一座威严迤逦的宫殿,想着宫殿里的主人钮钴禄氏现在是何等的心境。五月初三,皇后赫舍里氏生子薨,代替大行皇后统摄六宫的不是刚入宫被封为妃的皇帝的表妹佟佳氏,而是同赫舍里氏皇后在康熙四年一同入宫的她。
如今的钮钴禄氏是不是意气风发?如愿以偿?东珠东珠,只有皇后和皇太后才有资格佩戴东珠。
“你是?”
长春宫的一位宫女眼见瞧见了站在宫外的宛儿,她走过来问道。
“慈仁宫的宛儿,太后娘娘有赏。”
“啊,原来是宛儿姑娘,里边请,容我去通禀娘娘。”
宫女一听宛儿是慈仁宫过来宣赏的便端着一副笑脸,将宛儿请进了偏殿。
正殿里知春、知夏、知秋和知冬四位宫女在屋内候着,钮钴禄氏伏案挥笔作画。她挥动着毛笔,不过一两下,一竿竿挺立的竹子,随风摇动的竹叶,一副水墨竹画就这么完成了。
宛儿进殿之时,知春和知夏两人正朝着刚完成的画吹气,等墨干了就把画框裱起来。
“拜见娘娘。”
宛儿弯腰请安。
“宛儿,快起来吧。”
钮钴禄氏抬手让宛儿请来。
“娘娘,这是太后的赏赐。”宛儿将盖着红布的银盘交给了伫立在一旁的知秋,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了抄好的《李义山诗集》,“娘娘,这是我誊抄的《李义山诗集》。”
知秋拿着太后的赐物离开了,知冬从宛儿的手上接过《李义山诗集》交给了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修长白皙的手翻开诗集,看到上面端庄娟秀的字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钮钴禄氏将诗集放在一旁,将目光集中到宛儿身上。
“三个月未见,容宛你似乎变了许多,又似乎一点儿也没变。”
钮钴禄氏意味深长道。眼前的容宛依旧是三个月前的模样,美丽中还带着稚嫩,没有任何变化。可是细看你就会发现容宛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却难以描述这种变化。
“娘娘,宛儿什么也没变,倒是娘娘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岂止是气色好多了,钮钴禄氏可以说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扬。宛儿也能猜出钮钴禄氏这种变化的原因。
“是吗?”钮钴禄氏不置可否,“容宛,你瞧瞧我这画如何?”
“墨分五彩,水乳交融。容宛虽是个外行,也看得出娘娘画功着实了得。”
“容宛,可会下棋?”
“略知皮毛而已。”
宛儿实在揣摩不透钮钴禄氏的心思,从水墨画谈到下棋,钮钴禄氏寓意何在?
“既然宛儿也会下棋,那就陪我手谈一盘吧?我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和我下棋。”
钮钴禄氏淡淡地说道,宛儿在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孤寂。转念一想,宛儿就明白了钮钴禄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叹。钮钴禄氏身边定然不缺会下棋的宫女,但这些宫女肯定不敢赢她,而敢赢她的人——那位尊贵的皇帝却不经常来,更不要说有闲情逸致陪她下棋了。
宛儿和钮钴禄氏下了一盘,她根本不是钮钴禄氏的对手。
“容宛,看来我胜之不武。”
钮钴禄氏摇头,她察觉到容宛的心思不在棋上。
“娘娘,我……”
宛儿被钮钴禄氏说中了想法,脸通红通红的,不知是羞还是怕。她一心二用,在下棋的同时揣摩着钮钴禄氏的心思。本就棋艺一般的她如何赢得了钮钴禄氏。
“好了,下回若是再这样我看不会轻饶你。”
钮钴禄氏虽然赢了,但赢得并不轻松。宛儿下棋手法与他人不同,第一次和她下钮钴禄氏亦是觉得趣味满满。
“是,娘娘。”
宛儿深吸一口气,看着背后在阳光下的照射下金光熠熠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