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长,也就慈仁宫和御花园熟悉一些,别的地儿也是一概不知。
“我倒是各个地儿都去过。”
初露拿着手帕擦着眼泪道。
“初露,这金水河自瀛洲西度飞桥上回阑,巡红墙而西,向西北而去。”宛儿看了一眼初露红着眼眶已经止住了眼泪,“我估摸着你捡的红叶是从宫外飘到宫内的。”
“什么,这红叶竟是宫外的吗?”
初露吓得手抖了抖。
“初露别慌,我不过是这么一说,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宛儿握住初露的手道,“不过,初露可知道景山上的溪流能流到宫外头吗?”
“大抵是行的,不过我也不知道。”
初露想了想道。
“下回你若是真怕了,就将这红叶往景山上的溪流那么一丢,就让它跟着溪流流出宫吧。”
“宛儿,你又埋汰我。”
两人说着体己话,喝了两杯茶之后,初露也要去忙了也就告辞了。
宛儿想起前些日子摘的月下美人,宛儿从瓶中拿出月下美人,摘下几片大的花瓣,洗干净之后晾在桌子上。
她该写什么好呢?
宛儿提笔凝思,细想自己这半年在宫中的经历,其中辛酸苦楚自然是一概不提,只说自己在慈仁宫当差,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