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光未了。”钮钴禄氏眼睛染上笑意,拉住宛儿的手感叹道,“你可真真是个妙人。”
“时候尚早,宛儿,不如我们手谈一局?”
秋风拂过,心旷神怡。钮钴禄氏突然有了下棋的兴致。
“娘娘有兴趣,宛儿自然奉陪。”
宛儿其实也很享受和钮钴禄氏下棋。清朝可没有二十一世纪那么丰富的娱乐,宛儿除了读书写字,采花,绣花以外竟没有别的消遣了。
“知夏和平儿两人去拿棋子,宛儿我们不如闲聊一会儿。”
“全凭娘娘吩咐。”
钮钴禄氏在知夏的耳边耳语两句,知夏和一个宫女离开了。
宛儿看向那宫女,面容姣好,面若银盆,眼如水杏,眉眼看着竟有些熟悉。
“宛儿,怎么了?”
钮钴禄氏注意到宛儿的异常很是在意。
“娘娘,没什么。”宛儿摇了摇头,垂下眼睑,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总觉得刚才那位宫女有些眼熟。”
“呵呵,是吗?”钮钴禄氏捂着嘴轻笑几声,“那是因为那小宫女眉眼有几分像我。”
听到钮钴禄氏这么说,宛儿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宫女和钮钴禄氏两人的脸,果然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下巴。
那位宫女顾氏原本在景福宫当差,知夏发现这位顾氏和主子有几分相像之后就回去禀告了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发现这位顾氏柔和贞静,举止大方,看着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信佛的钮钴禄氏相信这是一种征兆就将顾氏调到了长春宫。
①出自出自刘禹锡《酬令狐相公庭前白菊花谢偶书所怀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