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喜妃本不想滑胎,所以才打算封宫自保。可是,最后她却不知为何改了主意,自己摔掉了孩子。此事十分蹊跷,我总觉得与她封宫当日见过的那个金水有关。”
“的确,这个金水可是喜妃滑胎时唯一在场之人,这应该不是巧合。”屠弋缓缓道。
水千沫犹豫片刻道,“殿下,我还知道,这金水虽然人在荣庆宫,却一直和外界有联系,外界最后几次传递的就是药。”
屠弋一怔道,“假设喜妃与金水二人真有联系,金水既有途径传递药进入荣庆宫,喜妃为何不吃她传递的药,而是从平时所吃的药里做文章呢?”
水千沫摇了摇头,道,“我也猜了很久,只是觉得喜妃是不敢吃,只是具体怎样只有她二人知道了。”
屠弋沉默片刻,道,“除了她二人,你可知是谁传递这些东西给金水?”
水千沫立刻心头一跳,看着屠弋缓缓道,“是我的朋友宝儿。”
屠弋瞥了一眼水千沫,似笑非笑道,“你的朋友,宝儿?”
水千沫微咬下唇,赶紧道,“我的朋友宝儿只是被利用的,她并不知情的。”压下悸动的心跳,水千沫赶紧将宝儿所说禀告了屠弋,却没有提到银英,毕竟水千沫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
“所以,线索就这样断掉了。”水千沫有些不安的看着屠弋,希望他能相信。
屠弋看着水千沫,半天不说话,眼神却似有所悟,他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水千沫一向独善其身的人,会牵扯到这件明显与她无关的事情里,只是因为她担心自己的朋友宝儿受到牵连。屠弋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愁,在这宫里怎样保全自己都还不够,水千沫居然还会揽事上身,该说她是对朋友义气呢,还是该说她傻!
看着她因为担心而有些皱巴的脸孔,屠弋心里不禁摇了摇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眼前的这个人会为“义”做到哪种程度!只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让她受伤了。
屠弋的眼眸中带了笑,口里却道,“现在的关键就是金水,只要找到她,答案就出来了。”他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水千沫微微有些泄气,禁不住垂下眼眸,好像一只蔫头蔫脑的兔子。。
屠弋深深的凝视着她,忽然道,“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离开了。他走的这样急,倒让水千沫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