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养神了。
“尚小姐倒是沉的住气。”
“沈公子这是何意?”尚初云慢慢地睁开眼,也不看沈渊便说道。
“你身上所带的可是肃王府的令牌。”沈渊因昨夜一事后,突然想到了一个处理这肃王令牌的方法。
果然这一窗薄纸,还是给他捅破了,只是他现在明说,让尚初云非常警惕他的用意。
“你一个女子本不该把这等要物带在身上,你可知现在这东西,可是多少人想要。”他撑着脸颊,就似在说寻常的事般与尚初云说道。
尚初云轻扯嘴角一笑,这笑意有些玩味。“沈公子既是想要,为何又物归原主?”
沈渊昵了眼这尚初云柔美的侧脸,“要,但却不能是盗来,我沈渊要的东西,必须是不能为外人所异议。”
尚初云心道好笑,其实若是他想要,她双手奉上就是了,虽然这肃王令牌有助于她查清父兄的死因,但既是烫手山芋,她便以为也许弃掉才是最佳的处理方法。
“那沈公子要如何做?”尚初云终于转头看他。
“物在何人手中,我便拥有何人,这人于我拥有,不就等于那物便就是我之物了,尚小姐以为呢?”沈渊饶有所指地回看尚初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