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这的老板也不是很熟,这小镇上的酒楼客栈本来就很少,最近又来了许多外人,没房间是正常的事情。”
温朗点头道:“说是这么说。”他看向一旁的刘柿,无奈道:“难不成咱俩只能夜宿街头了?”
乐安宁想了想,说道:“若是两位不嫌弃,可以去我家。只不过我家比较小,打个地铺也只能挤着睡。”
温朗眼睛一亮:“那好啊,大家都是男的,挤着就挤着,哪怕脱光了衣服一起睡,也好过睡大街上吧?”
李家小姐嫌弃地瞪了汉子一眼。
刘柿则笑道:“那就劳烦乐小兄弟了。”
“不麻烦不麻烦。”乐安宁摆手道,“我家就在鱼骨巷里,从最里头数,北面的第二个院子就是。你们可以随时过来,要是我不在,你们就直接进去,院门没锁。”
温朗大赞了一句:“不愧是我温朗的朋友,敞亮!”
酒楼二楼的素雅厢房之内,有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正坐在窗边,透过绣花浮雕窗看着楼下乐安宁几人。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门外传来一个急切而不安的声音:“执事大人,是我。”
白衣男子淡淡道:“进来吧。”
房门推开,进来一个锦衣男子,正是不久前还在那狭隘弄堂里与乐安宁起冲突的王烁。这位东阳山最小的门徒,此刻脸上带着恭敬和一丝隐隐的恐惧,跪在白衣男子面前,说道:“大人命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白衣男子的目光一直盯着楼下,至始至终没有看过王烁一眼,只是开口问道:“是不是那个少年?”
王烁闻言,先是一愣,随后起身走到窗边,待看到一楼乐安宁等人之时,脸色忽然一白,指着其中一人道:“没错,就是他!”
白衣男子笑笑,回头打量了一眼王烁,微微皱眉道:“只是让你试探一下,怎么搞得如此狼狈?”
王烁吓得赶紧低身跪倒在地,说道:“是我大意了,那少年的身子果然异于常人。”
白衣男子道:“顾家祖传的天罩内甲,其所护的肉身顽若金佛,你动不了他太正常了。他可有修行?”
王烁道:“没有察觉他体内有任何元气流转的动静。”
白衣男子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若是已经踏入了修行门路,就真的有点棘手,现在看来,我们还来得及。”
王烁问道:“大人准备何时动手?”
白衣男子道:“不着急,圣使的命令还没下来,应该要等遗迹开启之后了。”
王烁沉默了一下,说道:“执事大人,那另外一个少年...”
还未说完,白衣男子却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其他人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那副内甲才是我此番前来葫芦岛的目的。”
王烁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眼神看向窗外,那两个少年正好踏出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