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寻找这剑炉的,只要有了它,落英庄便还有希望。”
看着乐安宁发自内心的欢愉神色,白衣女子眼神闪烁出与天空星辉不一样的别样光芒。
翌日清晨,等到乐安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昨晚居然靠着门睡着了。
月儿姐姐已经不见踪影,大概又回到了戒指里,而催雪还安静躺在自己的双腿上,自己怀里多了一鼎剑炉。
身后的厅堂里,温朗的鼾声已经持续了一夜,少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赶紧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手里的催雪和剑炉,思考着一会儿该怎么安置他们。
乐安宁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先将无垢剑炉藏在家中,而把催雪带在身上。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又偷偷摸摸的推开了里屋的门。
不一会儿,少年便出来了,催雪被他用旧布包裹起来,系在了背后,因为他看到隋封便是这么做的,所以觉得剑客都应该如此。
随后,乐安宁用清水胡乱抹了一把脸,又将一把米粒往鸡圈里头一撒,接着便跑出了院子。
等少年登上小青山的时候,已是旭日东升时分。
赵峥在竹楼前的花圃里浇花,看到少年身影,便笑着打了声招呼:“这么早?是昨晚没睡好?”
被一下戳穿的少年面露尴尬,只能说道:“既然来了,总要找点事做,不如让我来吧。”
赵峥倒是不介意,将手中的葫芦瓢递了过去。
乐安宁扯了扯胸前的布带子,将身后的旧布条调整到舒服的位置,然后接过葫芦瓢,开始学着赵先生的模样,细心浇水。
教书先生则直接上了二楼书房。
没过一会儿,镇子里的学童便陆陆续续来到了学塾里,都是乐安宁看着面熟的孩子。
这些孩子自然也认识乐安宁,甚至还知道少年以前那些说不上多么光彩的事迹,见了少年之后,窃窃私语几句,也没人上前与他搭话。
来赵先生地方学习的孩子不多,因为小镇本来就那么大点地方,孩子也没有几个,有些也不愿意读书,算上陆柒,平时来这学塾听课的也不过十来个人。
等到这些孩子进了学堂,整个学塾便开始热闹起来,孩子心性本就是天真无虑,在他们这个年纪,亦如这太阳初升的清晨,充满着朝气活力。。
乐安宁站在外头,透过窗户看到他们在里头打闹嬉戏,不由露出羡慕神情,因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只是觉得能在学堂里听先生讲课,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陆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少年身边,盯着他身后那布条,皱着眉头问道:“乐安宁,你背着根棍子,是要跟谁打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