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钝痛,脑瓜子硬被人掰开的那种疼痛。
邵暖开始恢复能感受身边事物的能力,首先传来的是呼呼的风声,如同一个女子幽怨的哭泣。开眼睛看,一眼便认出,这就是马车的内厢。
邵暖揉了揉自己的头,心里还在纳闷着。
最近也不知咋回事,老是这样。
说是梦境,可很多东西她都能感觉到云暖在想什么,独自一人的时候会孤单,多人的时候她要保持利益,不能让人小瞧了自己家族去,故意将自己内在的真实情绪掩埋,谁也不知道究竟她喜欢的是什么,不喜欢的是什么。
整个人的生命,自长大以后就好像有一条透明的绳子,欺骗众人的眼睛,将云暖绑了起来,让她失去人生自由,失去自己该有的选择权利。
马车内的邵暖,变得沉默了。
云暖的心思、情绪影响了她。
邵暖眉毛拧成一股麻绳,眉间的忧愁化作天空乌黑的云层,隐隐约约,闪电在其中翻滚。
邵暖掀开马车的帘帐,从里面走了出来。
阿满是跟她一路的,现在马车不动了,外面又异常寒冷,阿满人不见了。
邵暖从马车上下来,赶马的马夫便迎了上来“少主总算醒了,可是找阿满姑娘?”
邵暖点点头。。
马夫是个憨厚的人,布满厚茧的双手指着不远处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