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泽拾出了宫殿,刚好瞧见了往这边走来的三人,其中一人是花泽音身边的元公公。
四人离得近些时,元公公微行礼,“晏王爷。”
花泽拾冷哼一声,挥袖离去,没有理会三人。
陆陆对于花泽拾此番作为,转头看向一旁的夜怒棋,表示好奇,“丞相。”
“那人便是南册国如今皇帝唯一的弟弟花泽拾。”夜怒棋只简单的说了名字,其余的此刻也不好多说。
“哦。”陆陆表示,无趣。
花泽音打量着下方的夜怒棋和陆陆,陆陆倒没什么独特之处,一副乖乖侍女的模样跟在夜怒棋身后。倒是夜怒棋,花泽音竟觉得此人有点门道,“阁下就是东雅鼎鼎大名的丞相夜怒棋吧。”这是肯定句。
“不敢当,只是百姓爱戴,所以有此殊荣。”夜怒棋一句话说的不卑不亢。
花泽音也懒得说些旁的,应付一下,便说道正题,“你们东雅明浅公主逃婚一事,还望给吾一个解释。”
“长公主一事,自是我们有所亏欠,不知花帝想如何?”夜怒棋一听就知道,他们不想开战,既然不开战,那就是要好处了。
“此事,我已经交给本国丞相卫大人,夜丞相自是与卫大人协商,不知夜丞相认为呢?”
“如此甚好。”夜怒棋对于自己的口才能力还是自行的,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花泽音突然散发出一股寒气,“既然此事解决,那么就说下一件事,此人可是假装公主前来和亲之人。”花泽音指着陆陆,不容置疑的道,“来人,给我把此人带下去关入大牢。”
夜怒棋和陆陆对于花泽音突然变脸弄得猝不及防,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就在陆陆即将被带下去时,殿门外传来一声,“陛下,请慢。”
花泽音看着出现的类释封,有点生气他阻了自己的计划,“阿释,对此事有什么问题吗。”
“陛下,此女只是一个递话,所然她冒充公主,但念在此女讲公主一事告之臣,便功过相抵,就此作罢吧。”类释封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在夜怒棋和陆陆被带进宫里之后,管家觉得陛下可能会对两人发难,但是看王爷没有对两人追究什么,还对两人礼遇有加,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类释封叫醒,说明了情况,类释封这才匆匆赶来。
“你真的这样想?”花泽音知道当初明兮伤了他之后,他却提出要娶明浅,所以觉得明浅对他恐怕意义不小,此刻竟然不追究明浅逃婚一事,看来事情还有他不知道的,不过看类释封是一定不会让他拿明浅的侍女以此要挟更多的好处,唉,这么好的机会,溜了。(之前传回来的消息说,东雅的两位公主对自己的侍女都宛如姐妹般对待,明浅肯定不会看着自己的侍女出事,只是类释封到底想干什么,这模样感觉在讨好明浅,怪事。)
“臣句句属实。”类释封只想早点离开皇宫,回去接着睡觉。
夜怒棋和陆陆,两人对视,也不明白类释封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陆陆隐隐猜到了什么,之前公主和她说,此事可能会有性命之忧,说的不是战王爷会杀了她,而是花帝可能会杀了她,就看战王爷会不会保下她,天啦,公主,下次讲事情能不能说清楚啊,这样我很难做任务的啊。
“罢了,你们都退下吧,吾乏了。”花泽音懒懒的看着下方三人道。
夜怒棋此刻在陆陆的房中,他好奇为什么类释封会去皇宫求情,为了找答案,便来找陆陆,结果这丫头软硬不吃,怎么都不说,搞得他反而显得尴尬,“陆陆,长公主是不是和类释封相识?”
陆陆打着马哈哈,“不知道啊,这种事我怎么知道呢。”
“不认识,会保下你,开玩笑吗。呵~,我可不信。”夜怒棋对于之前明浅悄无声息的离开送亲队伍,而他没有发觉时,就开始怀疑明浅可能会术法,现在再加上南册战王爷,恐怕明浅术法不低,可想而知,明浅也不是一直都在宫中待着。
夜怒棋也没有戳破陆陆的心虚,既然已经知道大致了,剩下的自己慢慢查吧,转身便离开了,走时还留下一句话,“既然长公主不在南册,我不必在此地多留,明日,我便启程回国。想必,你要去西秋找长公主,明日也该走了,再留下恐生变数。”
次日天还未亮全,夜怒棋便离开了战王府,陆陆也和类释封一同往西去。
此刻,安镇,女子看着还跪着的三人,“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小薇留下。”
浅蓝头发一双黑眸的成羽嘉和墨发红眸的独孤哲彦,起身离去,“是,小姐。”
成羽嘉在踏出房门后,便把门关上了,留下房间中的夏忆薇,和一双蓝眸的女子。
“小姐,西秋学院除了阿墨还有密地的人,但是阿墨短期内也查不到人,所以小姐此时去西秋怕是会有危险。”夏忆薇早已起身,走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递给女子。
“无妨,我现在的术法,能伤我的寥寥无几。”女子抿了一口茶,感觉一般,便没再喝了,“小薇,去告诉羽嘉和哲彦,让他们回去各自准备,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