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巨鲤,它通体红色,水火不侵,后来由于蛇族入侵它带领族人移居陆地。褪去鳞片、收起鱼尾,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初始的人形。他们纺纱织布,齐心协力开疆辟地,在这块异域的世界里打造了另一个生活乐园。
为了感谢祖先给他们营造的富足的生活,后人们便修建了红鲤堂来感怀。红鲤堂每家每户都有,屋瓦由数万年前的鲤鳞所制,屋梁由鱼骨雕制而成,四周墙壁都是掘地近千尺发掘的冥寒石所制,厚重无比,坚不可摧。
“这里就是一座当初用来祭奠祖先的红鲤堂!”老妪用手指指指周围说。
红鲤堂外风哭雨嚎,受到召唤的族人纷纷走出家门,跪在地上,口中念着咒语,无数条光线从他们胸间的心镜射出,在圣女殿的上空汇集成一片耀眼的莹白色云朵,云朵慢慢扩大,开始占据整个天空,投射出耀眼的白光,一时间所有的玄萝花开始枯萎,奇幻的幽香在狂风暴雨中消散。
霎时间,一切归于平静,那些杀气腾腾出现地百夷族人消失地无影无踪,而族长凛夜因为藏身红鲤堂而躲过了一劫。他在鄂诺族的领地内偷偷摸摸生存近百年,一心想复仇……
俩人正听到兴头上,祖婆突然停了下来,拿眼睛瞟了瞟俩人,不再往下说去。
“最后他成功了吗?杀了大地圣母?”星越一时憋不住赶忙问,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兴致高昂地扬起脸等待着,而祖婆依旧没有说话。
“不是说了不许提问么?”羽林冲星越说着,眼光却落在祖婆脸上。星越突然想起了之前祖婆的话,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了。
也许是听了他们的对话,祖婆歪嘴一笑回答道:“不,他成功击败大地圣母,分裂大地圣境,是两千年以后的事儿。一直到今天都没人知道大地圣母的下落,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地方,也有人说她被凛夜囚禁起来了。”她眼中暗涌流动,藏着无尽的传说和历史。
“那个凛夜呢?”羽林眼见祖婆开口回答,紧接着追问起来。
“他率领部分残余的族人占据高地,建立了南境,成为南境第一位王。”
“原来南境王的名字叫凛夜啊!”星越耸耸肩说道。
“所以,所以,是南境王把我们召集到这里,然后又处心积虑想把我们弄死?”羽林横着眉毛看向祖婆,眼中升起了一团火。
“嚯!你是这么认为的?!”老妪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羽林,“千万别自作聪明,想让你们死的人多了,到底是谁把你们召集到这里的,你们早晚会知道,不过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的。”祖婆不紧不慢地说道,语调中蕴藏着一股挑衅的味道。
见两人双眼狠狠地盯着她,不说一句话,祖婆干笑了两声,就站起身来。“看来今天我说的太多了,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罢了罢了,反正你们是将死之人,也不怕你们将这些听了去~”
说完,祖婆就打算转身离去,她轻扣了一下石壁,石门唰的一声打开,半裸大汉的一张长脸就又出现在了石门口。
“那你,到底是谁?”羽林赶忙站起来问道。
“我?你觉得呢?一个要杀你们的人?一个没事干的疯老婆子?你们想我是怎样的人,也许我就是那样的人呢!哈哈哈!”她边说边仰头大笑着。
“你这个老婆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羽林听不下去了,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
“看来主上说得果然不错,你们都不是一般人,一个聪明绝顶,一个疯癫不羁,有趣有趣!”祖婆在俩人的注视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石门,唰的一声石门又重重地关上了。
祖婆一走,星越立马凑到羽林身边问:“她刚刚是不是骂了我傻子、有病?是不是?还拐着弯骂我,我还没骂他老妖怪呢?什么东西!”说完不尽兴,还往石壁上吐了一口唾沫。
羽林耷拉着眼睛望着他,无语地说道:“这下解气了?”
“没,但是不吐不快么!你说莫名其妙地把我们弄到这里,又是什么鄂诺族,又是什么灵镜塔,都是什么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把我们弄死倒是把话说明白啊,就知道故弄玄虚,最讨厌这种……”星越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显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羽林也没有阻止,他知道如果现在不让星越把话说完,就得难受半天。
等到星越嘴不带秃噜地把想说的都说完,羽林才接了话头说道:“不可能跟我们没关系,如果没关系,不会费尽心机地把我们弄来关在这里,现在还不把我们弄死,看来是还有人要见我们呐!”
“有人要见我们?谁?”
“我们进来的地方是“灵湖”……说不定是南境王妃,又或者是塔下看见的那个粉衣少女?”羽林在心里盘算着,那个粉衣少女出现着实诡异,她是谁?为什么她刚一出现,祖婆就着急忙慌地将念力招了回来?
脑海里不断涌现出各种猜想,不过他并没有对星越说,他知道那个家伙最擅长胡思乱想,但凡听见什么风吹草动,一定会大呼小叫、六神无主。不过很反常,羽林说完这句话,星越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