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工人从我们这儿偷出去了一件宝贝,虽不算价值连城,但于我却是有着特殊意义,那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打探这件宝物的下落,两年前终于寻到了那名工人所在,却得知他家已遭了横祸,就在我万念俱灰之时,又听说他还有一双儿女在世……”
“你是说,彩灵姐他们兄妹?”
张贵友道:“不错,我又苦寻了两年,才终于找到这位彩灵的下落,一时心切,才命人将她带了回来。”说到这里,张贵友叹了口气,“但是这几个月里我施尽了所有法子,都没法从她嘴里获知那件宝贝的下落。如今我实在无计可施,留在我这里也是徒增烦恼,才想不如干脆将她交还给您。”
阿舟冷笑道:“然后,让我帮你打探那件宝贝的下落?”
张贵友笑道:“舟少爷是个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蒙我,说什么你家的宝贝。”阿舟目露怀疑,“说不定,是你觊觎别人的家传之宝呢?”
张贵友干巴巴笑了两声,“舟少爷真是说笑了,以我的身家,还需要觊觎别人家的宝贝吗?。”
“哼。这可说不准。”阿舟道,“答应你倒是无妨,但是你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但说无妨。”
阿舟站起来在堂中走了几步,然后道:“一呢,我不会逼迫彩灵姐,说不说全凭她自愿。”
“可。”
“二嘛。”阿舟盯着张贵友道,“你不可派人监视我,什么时候彩灵姐开口了,我自会找上门来。”
张贵友笑道:“哈哈哈,舟少爷,我现在真想收回刚才说的话,您还是稍微不那么聪明一点儿好,不然,可真是让我太苦恼了。”
“别废话,就说你答不答应?”
张贵友道:“舟少爷可还有别的要求?”
“没了,就这两个。”
张贵友当即怕案道:“那好,我都答应了。”
“我警告你,你别耍滑头。”阿舟道,“要是让我发现有你的人在我附近徘徊,可别怪我把彩灵姐藏起来。”
“舟少爷,你未免太信不过我了。”张贵友艰难地弯了弯手臂,仍是差了半厘,只好做了个拍胸的姿势,道,“我张贵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有广汇阁这个金字招牌作保,我说到做到!”
“光有这句话还不行,还得立个字据,我这正好有纸笔,不劳你费心。”
说罢阿舟便从兜里掏出了纸笔,他和陈天宇常用信竹,这些东西身上都备着,接着他坐到一旁将字据仔细写好三份,各自按上两个手印,交到了张贵友手中。
张贵友这身肉把他牢牢卡在了椅子里,弯腰都困难,阿舟只好攥着他的手指把字据一个个按好,最后给了他一份,自己这边留了两份。
各自将字据收好,张贵友笑嘻嘻道谢几句,然后吩咐知三事将他们带出了院子。
闲扯几句,几人就被带到了一处单独的阁楼前,在一众画廊中煞是惹眼。不用知三事说明,阿舟也知道彩灵就在上面,此时单是阁楼外围就立着二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守卫,看守不可谓不严密,而且各个金甲金刀,确实有张贵友的风格。
陈天宇和知三事很自觉地留在了楼下,只让侍女引阿舟一人上了楼。
这处阁楼在这飘香院中倒是个异类,并不像其他各处飘满了浓香,只有丝丝缕缕的檀香从屋里飘出,闻之沁人心脾。
侍女小声通禀了一声,里面并无回应,阿舟只当彩灵姐现在不方便,便默默候在了门外。但时间渐渐流逝,屋门还是没有打开,阿舟心里浮上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阿舟心头“咯噔”一下,二话不说就踹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