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成白的,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这是卖货郎的生存本事。
能哄得了别人买了自己的东西,还能哄不了一个姑娘家?
刘氏便是被这些个簪子,脂粉给骗走了。
试想,一个姑娘家,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接触到的男人,都是亲人,或者是乡下的泥腿子。
都是糙人。
若是有个少年郎,长得精致,偏生又是有一张巧嘴,总是哄着自己,处处让着自己,还送了不少的新鲜玩意儿,岂能不动心?
卖货郎是到处游走的,在家中是否有妻儿,这个不知道,可不管怎么样,在外劳累,男人舒缓身心的方式无非就是这么几种。
刘氏被哄着,就破了身子,可卖货郎看到她有孕了,哪里肯负责,于是便跑了。
反正居无定所的,谁知道他到底是何方人也?
距离上次,许熙把刘氏赶出门,也已经有了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刘家也没有啥动静。
“吃饱了。”许熙懒洋洋的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