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也姓千，”风衔珠道，“还是血统高贵的公主，出身千婉婉强多了，你觉得你和她相如何？”

    “我嘛，”千夫人指背抵在线条优美的下巴，冲她眯了眯眼角，慢条斯理的道，“和她相太掉价了。”

    风衔珠一脸黑线：“……”

    这个人果然自恋啊，好吧，“她”确实有自恋的资本，任何人都没法反驳。

    “好吧，你是最厉害的。”风衔珠转移话题，“你觉得逊王与逊王妃真的很恩爱吗？”

    “这个，你得自己去调查。”千夫人道，“如果你见到逊王妃，大概知道答案了。”

    风衔珠最讨厌千夫人这样卖关子，动不动是“等价交换”，她最后试着占千夫人的便宜：“你觉得千婉婉经营血花会，到底想干什么？真的想……不成？”

    她竖起食指，朝方指了指，表示“天”之意。

    千夫人微笑：“我不能踏出巫云宫，这个靠你自己去查了。”

    风衔珠决定结束谈话：“香燃尽了，时间到了，我走了。”

    她连“告辞”都没说走，反正以后还要见面的。

    回去的路，她钻进一条阴暗的小巷，停在一群虎视眈眈的、正在分赃的混混间，笑道：“几位想不想发财啊？我知道一个发财的好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