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间,带着警告的意味说道:“快说!你究竟是何来头?!”
“我说过了,只是被他们抓过来的女人。”女子直视着白阅的眼睛,看起来丝毫没有惊慌。
“你在骗我。”白阅垂下眼眸,仔细观察了一番刀柄上的纹路,冷笑一声问道:“飞鼠门的武器?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想骗我?”
白阅已经知道了匕首的来路,那女子也丝毫不打算隐藏下去。她挑了挑眉头,勾唇浅笑看着白阅,用撒娇和讨好的语气说道:“这匕首不是我的,只是我捡来的而已。你只凭着一把匕首就说我是飞鼠门的,未免也太笃定了吧?”
那女人说完话,咧嘴发出了尖利的笑声,随后七窍流血,没多久便再也没了呼吸。
看着躺在地上没了气息的女人,除了白阅之外的人都有些惊慌。染砚走到白阅身旁,壮着胆子看了看那女人的死状,背后不禁有些发凉。
“白药师,这女人……是飞鼠门的?”染墨声音颤抖的指了指那个女人,脸上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白阅沉默了许久,还是摇了摇头。他收起手中的匕首,站起身子回道:“不知道,虽说她拿着飞鼠门的匕首,可她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凭一把匕首,也不能看出来什么。”
“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至少你们两个都没事就好。白药师,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拿上包裹赶路吧。”染砚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的紧攥在一起。
经过了此番缠斗,白阅等人自然是不敢再在这草屋中待下去。他们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带上了一直沉睡着的陆云休,连夜上马赶路。
虽说他们逃离了那个草屋,可心里的恐惧都没有消失。染墨坐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抱着染砚的腰肢,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发抖。
看着染墨可怜兮兮的模样,染砚也不免有些心疼。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环住染墨的腰肢,心脏突然加速像要跳出胸膛一般。
约莫走了几个时辰,天边终于露出了一点微光。原本漆黑的道路有了微光的照亮,也变得宽敞了许多。
直到太阳挂上了半空,朝霞笼罩了整片大地,温度才一点点的回温。陆云休感觉到刺眼的阳光,微微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哝了一句:“怎么这么冷?”
白阅听到陆云休的问话,急忙伸手将陆云休抱在怀里。他用自己的体温给陆云休取暖,用宽大的衣袖给陆云休御寒,低声说道:“你终于醒了,我们都已经走了许久了。”
“嗯?”陆云休闻言,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惊讶的问道:“这是哪里?我们走了多久了?”
“已经有四个时辰了,出发时你睡的跟头小猪一样,怎么叫你都不睁开眼睛。”白阅低头看了眼陆云休,嘴边带着一丝笑意。
“啊……我只记得昨晚喝了白粥之后就开始眼皮发沉,好像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咦?我怎么浑身都有些酸痛啊?”陆云休皱起眉头活动了一下肩膀,露出一丝狐疑的表情。
听完陆云休的问话,白阅没有再回答。昨晚事发时陆云休已经昏睡过去,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既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也就没必要再告诉陆云休实情了吧。
陆云休睁大眼睛看着前方的路,眼中是期待和开心。她倚靠在白阅怀里,看着路旁逐渐多起来的房屋,高兴的说道:“白药师,应该没多久就可以进闹市了吧?”
“嗯,约莫还有一个时辰。你要是困了就再睡一觉,等你睡醒了,我们也正好能进闹市了。”白阅抿起嘴笑了笑,垂眸看着陆云休,继续说道:“等进了闹市,我带你去找好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