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心急了,现在可是吃不了咯!”
“谁说的,我,我阔以!”陆云休说着一口含糊不清的话,生气的跟落尘辩驳。
许是舌头上的药敷了太久,陆云休没法吞咽口水,那口水便顺着舌尖滑落下来。唾液滴在桌上的草纸上,将纸荫透了一片。
落尘一边将蚂蚱嚼的咔嚓咔嚓的发出脆响,一边拿起一个面盆放在陆云休的面前。他轻叹一声,在陆云休面前坐下,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云休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吃这蚂蚱。你看你舌头都被烫破了,我就只能把你这份也给吃完了。你别怪我啊,以后你去抓了蚂蚱,我再给你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