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阅一行人吃完那桌子菜食,都对那些菜赞不绝口。只见那些盘子里被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能看见瓷盘上的亮色反光。
陆云休咽下口中最后一口灌汤包,随后打了个巨大的响嗝。她长舒一口气,有些失落的看着被吃的一干二净的盘子,轻声说道:“唉,这饭菜都很好吃,可惜就是我的胃太小了。要是我再多几个胃,一定要把这店里所有的菜食都尝一遍!”
其余五人听了陆云休的话,都不禁笑出了声。染墨伸手弹了下陆云休的脑袋,随便带着笑意却又假意斥责:“你这个小馋猫!都已经吃饱了还想着别的菜呢!你这样的人要是将来嫁了人家,怕不是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陆云休捂着脑袋瞪了眼染墨,不服气的嘟起嘴巴。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随后扭头看向白阅,一脸委屈的说道:“白药师!您看看染墨师姐都是怎么欺负师妹的!平时染墨师姐欺负我,我都能忍则忍了。可是今天她竟然当着您的面欺负我,岂不是有些过分了?”
白阅闻言,抿起嘴笑了笑,点点头回答:“是是是,云休说的没错。染墨,你身为师姐不护着云休就算了,还每天这么欺负她。要是让谷主看到,你看谷主罚不罚你?”
“白药师,您是没见到她欺负我的时候!这小丫头明面看着人畜无害,实则心眼多的可怕。我这个做师姐的也想护着她,可是她心里可多的是戏弄我的法子呢!”染墨白了一眼陆云休,同样开始跟白阅诉苦。
白阅看了看染墨,又看了看陆云休,自然知道她们两个都在演戏。染墨本就古灵精怪,再加上这个人小鬼大的陆云休,自然是谁都不肯吃亏的。
“你们两个的恩怨只能你们两个去解决,我们可没心思给你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家一路走来辛苦了,下午我们便出去游玩放松一下,明日一早再启程。”白阅说完话,站起身子理好衣袖,随后转身上了楼梯。
经过午休之后,白阅一行人的体力都大致恢复了过来。陆云休中午并没有休息,她早上才苏醒,体力又本就旺盛,自然是不需要午睡的。只是这样一来,便苦了和她一个房间的染墨。染墨一晚上没睡,早上又一直赶路,眼皮子自住进房间之后便一直打架。可是陆云休闲不下来,不停的叮铃哐啷的拿着房间里的东西玩耍,使得染墨也无法安心睡觉。
下午在走廊集合之后,白阅便带着其余五人出了客栈。下午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有的出来游玩,有的去买些生活用的东西,街道一时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陆云休紧紧的跟在白阅身旁,手中拿的是白阅早晨买给她的拨浪鼓。陆云休看起来是极喜欢这个拨浪鼓的,每次拨浪鼓上木质的小鼓锤敲上鼓面的时候,她都会笑的合不拢嘴。
白阅带着他们缓慢的走在街上,不时有微风吹拂,清凉的风轻轻扫过他们的脸颊,着实是在初夏的季节里一点令人惊喜的凉意。
没过多久,他们六人便来到了一处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地方。那店面十分破旧,已经很久没有修缮,却有着独特的陈旧年代感。
陆云休看着那朴素的店面,一时有些不解。她是向来不喜欢这种陈旧又无趣的东西的,在她的印象中,陈旧代表着古板,破旧代表着廉价。比起这种陈旧的东西,鲜艳明丽又好玩的事情才能吸引她的目光。
白阅抬头看了看那家店,随后抬脚走进了店里。许是因为位置偏僻店面破旧,这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老人坐在桌前。
“白阅?你来了。”那位老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看门口的人,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喜。
婆婆末尾还不忘说上白阅几句,让白阅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开始变得窘迫。白阅皱起眉头,只能露出苦笑求饶:“婆婆,您就别再说我和陆绾姑娘了。”
“对了,这么多年了,陆绾姑娘可许了人家?”婆婆丝毫不理会白阅,继续问道。
“未曾,陆绾整日忙着处理事务,没有心思想这种事情……”白阅低下头回答。
白阅说完话,身边的五个人便齐刷刷的冲白阅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他们知道白阅在找借口,只是这借口恐怕连婆婆都糊弄不了。
“你这话可骗不了我。”婆婆眯眼看着白阅,似是将白阅看了个明白:“先前你们来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跟陆绾姑娘之间的情愫。你可别不承认,婆婆我也是过来人,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什么样的人看不透?”
白阅听完了话,一时间被噎的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急忙喝了一口温茶,却又被茶水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哎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婆婆见状,急忙拿起了自己的帕子。她一边擦着白阅身上的茶渍,一边不停的唠叨:“你这个孩子看起来不动声色,实则就是需要别人照顾。要我说,陆绾姑娘就不错,你跟她性子相似,也能互相照顾,又有何好畏手畏脚的?”
陆云休扭头看着一脸慌张的白阅,也忍不住附和道:“对啊对啊,婆婆,白药师和谷主平日里就形影不离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