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这群人中,一个平头的瘦子越众而出,刚想抬手指震犬,便见震犬冰冷的目光瞧向了他,身体猛的一哆嗦,把刚抬到一半的手又老老实实放了回去,有些干巴巴的说道:
“你看看,我们就说你家的这条黄狗该杀吧,这不,又把我们的人给咬了,而且这次还是你亲眼所见,伤两人了,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什么怎么办?你们的人不规矩,先动手推的我,这才被咬的。”孟波十分气愤的说道。
“看来你这小丫头是硬要不讲理了?不过你可别忘了,之前要不是你的大黄狗咬了我大姐,我这兄弟也不能冲动去推你。再说了,轻轻推你一下你也没受什么伤,可我兄弟的手却被咬出血了,现在狂犬病多危险,你怎么都不占理……呸!妈的,现在连个合格的狂犬育苗都没有。”
这个瘦子明显很善于与人辩论,说的话句句压着人,孟波虽然气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见孟波不知声了,平头得意的向周围的同伙扬了扬受伤同伴的手,像个拳击裁判般的对孟波质问道:
“这手都出血了,人证物证均有,你总没什么可说了吧?加上之前我大姐的事情一块算,你是想赔钱了事儿?还是要我们报警抓你?哦,对了,就你这咬人的你狗,即便不是疯狗,只要我们报警了,它就会被警察拉走杀掉,这样的结果你总不想有吧。”
平头这话威胁的意味明显,孟波已经很确定这群人中没一个是善茬。
正在孟波一筹莫展的时候,她远远的看到刚才出事的一瞬间就没了踪影的金葫芦扶着她的奶奶从八风来店里朝着这里走了过来。
人还没到,却就听到金葫芦的奶奶,也是远近闻名的陆家大娘子那苍劲的声音遥遥的朝着这里喊了过来:
“那个瘦小伙子,你刚才说什么?就是你要报警抓我们姑娘家?”
陆老娘子自有一股威严和霸道,虎的包括孟波在内都是一愣。
平头男子以为志在必得,还在得意着,此时闻声回头看,正看到一个老太太被一个长腿大美女扶着走了过来,便不削的道:
“呦!这还请上长辈啦!老太太,来谁我们不怕,您往地上瞧,再看看我这位被伤的童鞋,这可都是你们所谓姑娘家闯的祸,这事儿说破天,我们都占理。”
陆老娘子站在平头和孟波中间,然后回头朝着孟波调皮的挤了挤眼睛,然后回头装做听不懂的问道:
“啊~?你说占理?占什么理?”
“唉?这还看不明白吗?咬坏东西和咬坏了人,这都是要赔钱的,我们也不为难人,这位兄弟需要立刻就医,打狂犬疫苗什么的,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我们提醒吗?你们长辈来了也得讲理,你说是不是啊?”平头貌似客气讲理,实则微眯的眼神就一直就偷偷的瞄着金姑娘的雪白大腿。
陆大娘子没搭理平头无理的眼神,笑眯眯的凑到平头跟前,嘴里嘟囔着“赔偿~赔偿啊!”,说着就往自己袍子的口袋里摸去。
平头精神一阵,以为事情办成了,便不再看腿,乐的伸出两只手去接所谓的赔偿。还极为礼貌的冲着陆老娘子微微鞠了鞠躬,要多绅士有多绅士。
就在平头精神饱满,注意力都在陆老娘子口袋上时,一个白色的掌影随即在平头的眼前一闪而逝。
“啪!”
平头男就感觉到自己的面颊火辣辣,像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莫名奇妙的大嘴巴。
这一巴掌打的,除了金姑娘以外,在场人全都傻眼了,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手掌上套着一只白手套的陆老太太。
平头捂着自己的脸,一脸错愕的盯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白手套,这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被抽了一个嘴巴,他有些结巴的问道:
“你……你这是在打我吗?”
显然这人此时被抽的头脑还有些发蒙。
“对啊!……我这人有洁癖,抽垃圾得带上手套,呸!还是脏……”
此话一说,众人石化。
孟波没想到陆老太太这么狠,不但是打了人,话说的还极为刻薄,最后一口黏痰还结结实实吐在了平头的皮鞋上。
平头看着鞋上的黏痰先是一呆,随后反应了过来,恼羞成怒瞪着老太太,那之前装出来的有礼也懒得保持,面目狰狞的骂道:
“你……你个老东西……”
不过,这货还是低估了巫巷人的狠,刚骂出口,另一边,一条的雪白长腿就如银色铁链一般狠狠的抽在他的腰上。
“咚~”一声闷声传来,孟波都感觉这一脚仿佛鼓锤砸在破鼓之上,发出令都倒吸一口凉气的闷声。
这个明显有一百三四十斤的平头男人被金姑娘漂亮的一记飞腿给横着踢飞了出去,正巧摔到在了那群人当中,捂着腰不住的在地上咳嗽。
金葫芦这种霸道的行径顿时让这现场炸了锅,几个男人刚扶起平头,便一个个撸胳膊网袖子的就要上来找美女算账,嘴里还说着脏话。
“小娘皮……找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