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限量版包都给咬坏了,你看看,这一地的,都是些名贵的香水和口红,多可惜啊!”
“嗯,这些我都看到了,还有其他的吗?”阿凡提警察摆了摆手,让她继续说。
“哦,对了,那狗还把我相好……不,是把我兄弟的手给咬坏了,你看,现在还在流血呢,你得让那女孩赔我们看病打针的费用,对了,还有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
“行了,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先说说那条狗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咬的你们……”警官不耐烦的摆摆手,指着破裙子向她问道。
“我们大姐进了那个院子参观,然后那个疯狗就扑了上来……”
年轻女人解释了半句。谁知阿凡提警官闻言眼睛先是一亮,随即打断道:
“这么说,就是你们私闯民宅在先喽?”
“私闯?啊……”
女人慌乱一下,然后赶紧解释道:
“这里不是旅游区嘛!这个宅子即大,又这么老,门还敞开的,是个游客通常都会以为这是可以进去参观的吧!……谁也没想到她们家还豢养了一条咬人的恶犬,那体型在城市里算超标的吧?”
老警察把录音笔向前递了递,再次问道:
“进门口后她才被咬的?你只要和我说是或不是。”
眼见事情势头有些不对头,之前的那个平头终于忍不住了,忍着腰痛跳了出来,指着警察怒道:
“不对啊警官,我们是被咬的,在法院那也是原告,即便我们随便进去是有些不对,但是我们不是马上就退出来了嘛!我们既没偷东西,也没有想打扰谁,可是我们让恶狗咬了却是事实,还有……你看看我的脸上的巴掌印,还有我胸口这脚印,我就是和她们讲讲理,我就让那个老太太扇了个大耳刮子,还让那个长腿女人给狠狠踹了一脚,我想你该去把这群动手打人的先铐起来才对吧!”
“你又是谁?你跟着急什么急?我作为警察只是刚刚问到事情的起因,一切都要从头到尾捋顺了才好断言吧!而且事情的起因已经很明白了……你们无论如何总是私闯了民宅的,还让人家看门犬给撵了出来,这才是前因,本来还没人受伤,可你们的人还动手推人家的小姑娘,这才造成事态的扩大,我说的可有错吗?”
“没错~”
当事人没说什么,周围看热闹的一多半人却是异口同声的喊道,就像大传销组织上课的气氛一样。
这个外地团伙终于知道周围气氛为什么不对了,这个巷子里的人分明就是一伙的,帮亲不帮理。
那名破裙子显然愤怒了,有些气急败坏的嚷道:
“你这位警官总是向着这家人说话,怕和这家人关系不浅,她在城市之中养了这么大一只犬,首先就应该违法,这狗的狗证办了吗?没办她就是违法,无论什么原因,出了事儿她就该负全责……”
破裙子显然对自己的机智对答很满意,挑衅的看了看孟波和这老警察一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听到这话,孟波是有些慌了,貌似这人虽然不是善类,但说的好像挺在理,她还真不知道这宅子里的猫狗到底都有没有领证,一时有些心慌。
而这位阿凡提警察却是不慌不忙,面对挑衅,他先是扭头看了一眼门缝里漏出半个头的震犬,眼神之中带着一股古怪的尊敬之意,然后又微笑的看了一眼孟波。当他见到孟波似乎正在为狗证的事情苦恼时,向她投去一个安慰的笑容,丝毫不管在外人面前漏出袒护之意,然后回过头,慢条斯理的答道:
“在这个城市之中,就没有比这条犬更合法的犬了,我不怕告诉你,随便你哪告去,我都保证这个结论。你这丫头还别说狗证,无论你想看什么证,这条震犬随时随地……说有就有。”
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破裙子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愤然的道:
“我不信,除非你让这女孩把狗证给我拿出来,拿不出来我就再报警,让市警察,甚至督查来处理这事儿,省得你这当地的老警察偏袒晚辈,一起来欺负我们这些孤苦无依的外地游客。”
“是啊!你们明显偏向本地人。”
“欺负外地人都不掩饰了吗?”
“警察专门吃当地人的,哪管咱们外地人公不公平?”
破裙子的同伙不时在人群中适时鼓动着。
阿凡提警察冷冷的笑了笑,对于周围人的言辞并不以为意,而是带着考较的意思对着身后的年轻警官问道:
“小陈啊!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年轻警察本来是要讲自己的想法,但是看了看周围的气氛,总感到其中有别扭之处,所以犹豫了片刻,才回道:
“师父,我还是没想明白,暂时就不回答您了。”
老警察见徒弟没有答上来,不但没有失望,反而是欣慰的笑了笑,说道:
“不错,干好警察就不能只看表面,也不要轻易做结论,多想多看,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