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王国贞长长出了口气,万分感谢道。
孟波一头的黑线,她头一次见过被打的人不断给打人的道谢的,内心感到十分的滑稽,她知道此刻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放下心,认真的看起了热闹。
“王泰豪,这次是看在我们曾是同班同学的份上饶你一次,记住了,下次再招惹我,我让你真的去做太监。”金葫芦酷酷的瞥了一眼王泰豪一眼,狠狠的跺了跺脚,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架势。
王泰豪随着金同学的跺地心不禁猛跳。
在来的路上,他就在父亲嘴里听说了很多陆老娘子的传奇,所以也间接知道了金同学的背景。
“这金葫芦今后千万不能再惹了,这次她脚下留情,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吧!要恨也该恨那个香港的所谓大师。”这是王泰豪心底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王泰豪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来,从裤兜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金同学,苦笑道:
“老同学,你踢也踢了,恨也解了吧!这个也请你收下,算是为我所做的糊涂事所做的补偿吧!”
“这是什么?”金葫芦问道。
“这是银行卡,密码是8个零,里面是我的一点歉意。”王泰豪答道。
金葫芦点了点头,心安理得的收了起来。
王泰豪见她收下,顿感放松,也不想在这多逗留一分钟,朝后面退去,在他心里,即便这金同学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但在他眼里她与家里的那个长辈一样,都是人形的妖怪。
“好,也请回头麻烦你和陆大娘说一声,说我们已经过来道歉了。”王国贞看着没什么大碍退回来的儿子,又看了看才费劲爬起来的保镖,就知道那陆老妖女真是后继有人,今后这条巷子今后还是离的越远越好。
“切,这次算便宜你们了,你赶紧滚蛋。”金葫芦摆摆手,像哄苍蝇一样哄着这对商界里的精英父子。
王国贞二话不说,忙拉着自己儿子上车去了。
“以后你们还是别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就心烦。”金葫芦对着关上的车门嚷道。
“我要是正常,疯子才回来招惹你。”王泰豪心中发誓道。
王国贞也是几十年来第一次不受人待见,他对司机怒吼:“愣什么?快开车!”
看着商务车终于离开视线,金葫芦掐着那张银行卡,回头得意的对孟波笑道:
“还真是过瘾,既能发泄,还有钱挣。”
孟波趴在震犬粗壮的脖子上,用指头将震脖子上的金毛拨来拨去,打着哈气的回道:
“行了,既然都痛快了,那咱就回家吧!”
金葫芦似乎意犹未尽的继续道:
“你说他这算不算恶有恶报?”
孟波见她得意忘形,打击的道:
“还不是你奶奶厉害,她这才刚出去了半天,就有人投降道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真是好威风。”
本来还一脸兴奋的金葫芦闻言很不开心,她不满的嘟囔道:“真是的,让我在痛快一会儿不行啊!”
“行行行,你接着说,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便没好气的把银行卡丢孟波,挥手道:
“真没劲!这卡你收着吧,回去!回去!”说完,金葫芦便一脸苦大仇的进了公寓。
孟波对着震犬比了一个胜利的v,小声道:
“你说她这是不是叛逆期啊?哈哈……”
震犬伸出了它那长长的舌头,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
不多不说,金葫芦的头脑是让人嫉妒不来的,只要她想,办法总是比困难看起来要多。
“首先,我不能吊死在做手工扇子的一条路上,现在用扇子的人越来越少了,收藏多过于实用,这可不是正道。”
“那什么是正道呢?”孟波问道。
“我要创新出新的商品,迎合时代,迎合大潮流,迎合年轻人……这样才有钱赚。”金葫芦铺开一张大纸,边说边用钢笔写写画画了一大堆图案。
那些图画有花鸟,有瑞兽,有一些孟波暂时分别不出来的方块字和神秘的图案。虽然寥寥几笔表达的不是很精细,但无疑全都勾画出了古朴以及神韵。
孟波指着纸上那些图画和文字,新奇的问道:
“这是什么?都是你的创意吗?”
葫芦妹妹扬了扬手里几乎可以当做精美画片来欣赏的设计图稿,得意的道:
“嘻嘻,这是在我脑中酝酿了许久的东西,更是我的未来……”
……
王氏集团的一处酒店里,几个外国人收拾着行装,看样子是要急着离开这里。
之前在塔顶酒店表演魔术的魔术师此刻面色沮丧的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行装,一边抬头看向比他年长许多的佣兵队长,心有不甘的道:
“队长,我们这次赔了拉沙的身体(魔术助手),又加倍赔了王家的佣金,这次算是彻底的白来了,但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