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阿木尔,朝克图他确实把笛子给我了,不过~不过,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阿木尔?快和我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唐玄焦急起来。
“这里一切如常,只是,人的命运必须顺应天意!你说是不是?坨坨铁匠?”阿木尔腼腆着脸说,同时她的眼角略微闪过一丝惆怅!
“难道你!~你?”一股热血突然涌上心头……
“你什么你,打铁打傻了吗?坨坨铁匠?你的任务是修养好身子,再说了,朝克图他们也需要照顾,你若一病不起,我可伺候不了那么多人!”阿木耳似乎话中有话……。
话罢,阿木尔为唐玄双手送上一碗水后,便走出了帐篷……
此时唐玄才留意到自己的处境,他所处的帐篷倘若母亲的衬裤一样白,他身下柔软而舒适,干净柔软的白绒毛毯子与裹在身上的黝黑皮裤形成强烈对比,不经意间,一份舒适袭心而来,虽然已经堆积了满脑子疑问,但在唐玄这几日焦灼地愁苦中,阿木尔深埋他心间地这块石头终于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