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这个女人居然还有道具,它被囚禁在一个铁笼子里,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空无一人,而且关住自己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笼子,他心里有些奇怪,但又有些高兴:只有这么一个破铁笼子,我完全将铁笼子撑破,逃出这里,只要有一个从此处经过,我就可以出去。
贝微微你逃的了和尚逃不了庙,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呼呼——”她像个疯子一样向前奔跑,这个地方太吓人了,她要逃出这个鬼地方。
“贝微微”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是谁?
只见路宇琛迎面走来,明显他神色有些慌张,“女人,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很危险。”最近几天这里出了好多条命案,只要来过这里的人都无一幸免。
“你他妈疯了,大雨天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跟我走”他拽起贝微微就走,贝微微摔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死女人,他好心来救她,她反到不领情。
路宇琛狠狠吸了口气,贝微微轻哼一声,撞进了男人的怀抱,一个像是冰块似的人抱着,不是当事人是不知道那种痛苦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仿佛身在冰窟里面的男人,就好像突然有人给了他一个暖炉般,让他渴望地抱着这个难得暖炉而不肯再放手。
什么情况?贝微微转动着眼珠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被他牢牢地抱在了怀里,在他宽敞的怀抱里,她显得格外的娇小。
片刻,“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说道,这句话说出就好像他在敞开他的心扉,让贝微微走进他的世界,让她重新来认识他。
他带她来到了一条小巷子,一条古老的石板小道,像一条瘦弱的长虫,时而爬过重重起伏的丘陵,时而蜿蜒在绿水悠悠的河边。
这么破的村子,还有人住?“这是我的家”,路宇琛头转向一边,说道,眼前的景象和原来一样,一点儿都没有变。
什么?这是他的家,什么意思。
贝微微在观察周围的同时还得注意脚下,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子,有十几户人家,几乎都是新盖的房子,红砖瓦房,几座土坯房的周围也整齐地码放着一堆堆的红砖。
走到了一间房子前,他轻轻推开房门,这门是用一块枯木做成的,经过暴雨的冲刷已经就要脱落下来,院子里极其简陋,只有一颗老槐树,院子经过雨水的冲刷变的清新明亮
房屋的门开着,可以直接看到有一个老太太坐在凳子上,老人家穿着简朴的粗布衣服,衣服上唯一的“装饰”就是那别在胸前的闪亮的一根银针,针鼻上还挂着绿头线。
老年人看到贝微微和路宇琛一起走了进来,喜悦浮现在她的脸上,两眼直望着前方,脸上的肉几乎都堆到颧骨上,颧骨上面是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睛,她拄着木制拐杖,但是她走的很快,“琛,你回来了?”老太太看着贝微微问道,“这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很般配”贝微微有点尴尬“老奶奶!我不是他……”
男人打断贝微微的话,“迟早都是。”
这男人,我什么时候成了他女朋友,趁机占我便宜。
男人搀扶老人进了里屋,这位老人是他什么人?
走进屋里,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壁上的照片,照片很古老:照片是黑白色的,而且四周已经泛黄。照片上有一位慈祥着母亲,怀里紧紧地抱着她的孩子,站在又低矮又破旧的房子前,她笑的那样的甜……看上去这位妈妈是那么的爱她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
这个小男孩儿长的很丑!不!不能用丑来形容,他的脸似乎发育的不正常,鼻子长的又长又大,而两只耳朵像刚生出来那么小,似乎脸上的零件都装错了号。
这是谁啊?路宇琛?不是吧,这么丑,怎么可能是他。
“贝微微,你要干什么?”贝微微走进屋把路宇琛拽了出来,“他是谁?”从贝微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一百个问号,意思是别告诉我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