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挽留不住,只好将刘婶的工钱给了陈格格。她死活不要,说自己白吃白住,正要好好报答我。
她说到做到,勤快得让小七快要崩溃了。小七躺在软榻上看书,半个时辰内,她将小七的扶手用抹布仔仔细细来回抹了三次。小七觉得她快要将那我那扶手上的漆都要擦掉了。小七心疼,却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勤快总不是错吧?
她觉察出小七盯着她看,便停下来问道:“你看我的手做什么?”
哪里是看她的手啊,是看她手下蹂躏的漆。
小七轻咳了一声,赞道:“啊,你的手好大。”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小七的手,突然一把抓住小七的手放在了她手心里。
她的手又大又温暖,和她的肌肤一接触,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猛地一怔,尴尬地抽回手。她这是要做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的手,半晌才哼了一句:“你看你的手,才叫女人的手呢。简直比我快要小一半了。”
只好安慰她,“手大有力气,你这样也很好的。”
她点点头,又趴在身边,使劲地擦扶手。看不下去书了,眼不见心静,躺到床上去看算了。
不料,她又跟到床边,擦的床头,用力地擦,来回地擦。
无语……我觉得,很快就需要找个漆工来了。
她的勤劳让小七很无奈,看着她忙里忙外的,又不要工钱,觉得自己好像个盘剥人的恶霸,很有罪恶感。
于是,小七越发上心地教她。可惜她毫无起色,渐渐地明白了什么叫“朽木不可雕也”。也渐渐开始质疑,天道酬勤,是真的么?
眼看就是冬天了,天气一天天冷,胭脂武馆的人也少了许多,我正好闲下来去给采办些东西,捎带回去。眼看年光将近,不回家过年,委实说不过去了,真是不孝。
陈格格一听,立刻跟在的身后,“馆主,带我去给你拿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