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传来咣当一声,一只碗掉地上,碎了。
被打断思绪的游向晚唬地站起来,两三步过去。
刚好看到他正徒手捡碎片。
她嗒嗒嗒地用力走过去,仿佛刚才低头脆弱的女孩儿没出现过一样,悠闲的拖鞋硬是被她穿出高跟鞋的千军万马的气势。
地板上到处都湿了,地上一个碎碗,洗碗槽上满是泡,而且溢得满地都是,蜿蜒到厅!
她深呼吸一下,压制脑门上突突直跳的脑血管,梗着声音问:“你从来都没有洗过碗?是不是?”
“我,我会学的。”在她凌厉的眼神中,他慢慢低头。
她拼命压制快要溢出来的暴燥,声如冷风气怒如长虹:“你给我出去,out!now!”
他出去,任由双手湿着沾满泡,耸拉着脑袋像焉掉的菜叶,久久不动。最后搬了张小板凳,呆呆地坐着,时不时看向厨房收拾地板的她,又惧又怕。
当她把厨房雷厉风行地整理好了后,出来站在他面前,思考一个极严肃的问题。
两分钟后,思考完毕,心里有了打算。
尽快把他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