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睡衣男人比了个ok的手势。
再旁边散落着近十个壮汉。
见视频拍好了,证据足了,睡衣男满意地拍拍手,先去对全志勇和华弟说了两句话,知道并无大碍,于是叫人处理两人身上的伤。
然后,他指着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的蒲柏轩说:“把他绑起来。”
蒲柏轩被绑,没有作出任何的反抗,眼神空洞得可怕。
睡衣男,也就是昨晚刚洗完澡躺上床准备睡觉,又被顾漠希一个电话挖出来的王厚霖。他对蒲柏轩说:“警察等一下到,你合作一下再等等,好吗?”
三人看到满屋子黑鸦鸦的人急忙低头,呼吸都放轻了。
老板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王厚霖转身对这三人直接叫出名字:“林强?老鹰?骆驼?”
两人头更低了,唯有林强马上抬头,响亮地叫:“到!我是林强,你好!我会很配合你的。”
王厚霖露出笑意,过去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咔嚓一声,林强双膝跪地,又是一阵鬼哭神嚎。
王厚霖蹲下来,凑在林强的耳边说:“你胆生毛,想把人往死人整是不?这是给你的小小教训。”
说完,王厚霖又抬脚,踩在林强的膝盖上,辗压。
顾...顾漠希的人?
林强吓得叫都不敢叫了,下唇咬出了牙印,脸痛到狰狞。
老鹰和骆驼胆战心惊地看着穿着睡衣的王厚霖,这是一个狠人啊。这一脚下去,怕是膝盖永远都伤了。
再看到被他踩在脚下的痛得打滚又一动不敢动的林强。两人冷汗直淌,不知道自己待会要遭什么罪。
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林强快痛昏过去了,王厚霖这才放了他。
此时,警鸣的声音由远而近,老鹰和骆驼对看一眼,喜出望外,激动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得救了!
很快,来了一支中队,远远就用扩音器说:“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中队冲了进来,手上举枪枝严阵以待。
五厚霖举手:“警民合作!我叫王厚霖,我们没有武器,是身无寸铁的老百姓,我在晨跑的时候发现这里发生了绑架案,刚才就是我报的警。”
警官吞了吞口水,你们是没带武器,但你们有近二十号人啊!除了一个穿睡衣的神经病,其余全身黑衣,和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你们,跑步跑到郊外来了,真的是良好市民吗?我读书少,别骗我!
“保留现场,全部带回去。”
***
八点多,病房里。
收到电话,全志勇得救了,只是受了点轻伤,这让游向晚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顾漠希躺在病床上,拍拍旁边的位置说:“过来,补眠。”
游向晚伸手撩开窗帘,透过一条缝朝外面看了看:“不怕被人看到露馅吗?”
顾漠希:“不怕,王厚霖安排的医院,除了我叫,不会有人进来的。而且有保镖在门口守着。”
游向晚哦了一声,过去坐在床边:“这床太窄了,我睡那边的沙发就好。”
顾漠希再拍拍身旁的位置:“躺这里。在这种地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游向晚想了想,按下床头的护士站应急按扭,马上接通了,护士问:“1号床请问有什么事?”
游向晚:“...我想换张大点的床...”
说完,双手捂脸...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啊啊?
顾漠希皱眉,对着对讲机,几乎是低吼:“不必换了,谢谢你。”然后立马掐断。
游向晚看向他:“床大点两人睡才舒服啊?”
这又是什么话!
顾漠希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这床还不够宽?你想要多宽?太平洋那么宽吗?快脱鞋躺上来!”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难受的是他,不是她。
这么一想,她心不跳了,脸也不红了,脱掉鞋子钻进被窝。
她平躺,他也平躺,共用一个大枕头,病床实在太窄了,只要翻身铁定掉下床,两人挨得很近,同看向天花板。
一片安静之下,更容易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对方的心跳声,咚——咚——咚——
游向晚看着天花板突出来的一粒i沙子,看了良久,咬唇:“不说话的时候,觉不觉得空气都安静了,我觉得有点尴尬?”
顾漠希差点爆粗,尴尬个p!
他不说话是因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热烈的兽血,渴望的情绪,和翻腾的欲,望!
她说话的时候,身子往他这边挪了一厘米,独有的气息铺天盖地,于是他只好往外移一厘米...忍无可忍。
无知无觉的游向晚开始看向天花板的另一粒突出来的沙子,心里叹息。
顾漠希突然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手臂半抱住她。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快要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