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给煮成熟饭,然后就好名正言顺地结亲,霸占自己的香脂作坊。
因而,舒心拿着树棍进屋打他的时候,那可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黄永富给打成一个半残。
而黄永富多半是被舒心的气势给吓到了,反抗都反抗得无力,到底是做贼心虚嘛。
恐怕现在就连黄氏也没明白,眼前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心丫头不是已经晕了么?怎么还有力气打人?
黄永富借着妹妹扶他的力气站起身来,却使劲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大家。
黄氏这会子也哭天抹泪地走到侄儿子跟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被当成贼了呀?”
说着还望舒心这边愤愤不平地看过来,眼中的深意很浓。
舒心则不打算回答而是反问道:“我倒有一件事很好奇,大伯母怎么能一进来,光看个背景就认出了贼人是谁呀?”
黄氏没想到舒心会反咬自己一口,有些心虚的道:“他是我侄子我当然认的出来。”
“可是他在暗处蹲着,连与他朝夕相处的妹妹都没认出来,大伯母竟然能一进来就马上认出来了,我还以为大伯母其实一早就知道,他会到屋里来呢。”
听到舒心的话后,舒艳和黄婉玉也疑问的看着黄氏。
但舒心发现何婆子和舒文展却没有疑惑的眼神,顿时心下了然。
看来这个计划只有何婆子,大伯父大伯母和当事人黄永富知道了。
也是,这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要两人未出阁的女孩子知道总是不妥。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越少人知道演起来才越逼真。
黄氏听了怔怔的看着舒心,好一会才平复心中的惊慌。
黄氏恢复过来后才说道:“笑话,我怎么会知道富哥儿会到我屋里去。对了,你刚才不是头晕嘛,怎么跑到外面去了?”
黄氏这么一问,在场所的所有人都朝舒心看去。
舒心转脸看向何婆子,眼眶一红,噙着泪道:“祖母,刚才心儿头晕,大伯母让心儿在这里休息一下。
后来,心儿口渴发现大伯母已不在房里,而屋里也没有水,就想着去厨房里里看看。”
说着朝黄永富瞪了一眼又道:“没曾想,在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屋里有声音。
本来心儿还以为是大伯母回来了,正打算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人的身影心儿不认识,于是,于是心儿就……”
还没说完,舒心就委屈的扑到何婆子怀里呜咽起来。
哼……如果当时自己真的头晕躺在床上,可想而知等那人进来,而“正好”这时黄氏等人过来看到了这一幕,
她一定会说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就只能嫁给她这个侄子了。
那时自己就百口莫辩了。
就算自己强势地不愿嫁,估计这十里八乡的,也会传出许多难听的话来。
自己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而舒心在呜咽了一阵后,又哽咽的说道:
“如果心儿没有起来去找水,而一个陌生男子进来了,那后果就不不堪设想了。”
这时黄婉玉不乐意了,指着舒心尖声骂道:“什么堪不堪的,我哥哥来这是找姨妈的,
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粗暴,将我哥哥打成这样,到现在还在怪我哥,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
舒心听了后没有看黄婉玉,而是抹了眼泪冷眼看着黄永富,问道:
“敢问,这位公子你为何会鬼鬼祟祟的进到大伯母的房间来?而且还是明知我在里面的情况下?”
黄永富本来头就低着,这会子听到舒心这么一说,他将头就压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我是来找姑妈的,我一时…一时忘了姑…姑娘在屋里了。”
黄婉玉紧接着就气呼呼的说道:“我要去村长那告你恶意打伤我哥哥。”
舒心见此更是冷笑几声对黄婉玉,道:“好,我正好也想找村长给我主持公道。”
黄婉玉虽然年纪不大才十一岁,但人还是挺聪明的,她马上反应到难道这事有什么内情吗?
刚才哥哥就暗中扯了下她的衣服,现在又听舒心这么一说,当下黄婉玉就愣在原地,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黄氏却在这时打起圆场来:“他以前也经常是这样的,怕是有什么急事才一时忘了规矩,才会出现这么次误会来。”
舒心刚要反驳黄氏,是什么急事会让他连男女之防都忘了?
何婆子也拉着舒心的手,轻轻拍了拍劝慰道:
“一场误会而已,说起来都是自家人,你现在人也打了,这气也算是出了,
终是没有发生什么事,就不要闹到外面去让大家看我们的笑话。”
说完又沉脸对黄永富和黄婉玉低声喝道:
“你明明知道心丫头在你姑妈房中说话,怎么能像平时那样随便就进来?
再有事也可以请你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