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趁着孩子睡着,柳一收拾了一些周一然的东西,去找盛冰。
奢华的盛家大宅,早已对柳一开启了二十四小时自由通行的模式,盛冰的父母十分开明,从来没有干涉过他们的事,更没有因为柳一的情况给过她不好的脸色。
盛冰把孩子接过去,问:“你真打算去?你会没命的你知不知道?现在都还不确定凶手究竟有那些,张雨文只不过是个替罪羊而已。”
柳一把东西放下,摇摇头,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如果不去,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我也不能给一然一个交代,要是我回不来,你帮我把一然送去福利院,好不好?”
“你觉得我会这么做吗?”盛冰抓着她的肩膀,说:“给你半年的时间,你再不回来,我带一然去找你。”
柳一点点头,最后看了儿子一眼,毅然转身离开。
小小的行李箱,放了三年里自己攒钱买的婚纱,和那枚还残留着周扬的血迹的戒指,搭上了开往西南深处的汽车。
听母亲简洁讲了父亲去世之后的三年,周一然趴在床上,托着脑袋,小脚丫往后翘着,说:“这么说,冰叔叔在那三年里就是扮演了一然的爸爸的角色嘛!”
儿子的一番话,把柳一不敢直面的问题又推了出来,但现在,盛冰没有直面这个问题的意向,她也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