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搭着霍诉的腰,觉得抱着的东西暖暖的软软的,就将自己的头往他的怀抱深处埋了埋。
将酥玉拥在怀中的霍诉,一双龙眸看着天花板,在黑暗中,他也不分明自己的眼神,究竟是怎样的情绪了。
“我何时,才能在你清醒的时候抱着你?”
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哀叹和无可奈何,
“我现在对你不好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小小的就来到霍家,让我习惯了对你不好的模式。你先受着,等我习惯了对你好,自然就会对你好了。”
末了,他问了酥玉一句,
“你会受着的吧?”
酥玉睡得很沉,哪里会应答霍诉的话?她若是清醒过来,一定会吓死了的。
“你一定会受的,因为你走不了。”
话音落,他阖上了双眼,亦渐渐睡去。抱着酥玉入睡的这几日,是他这五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几日。
早上,第一缕太阳升起。
霍诉腕上的手表发出一阵震动,熟睡的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天白已经分明,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怀中的女人,依旧安睡。
牛奶中的安眠药,足够她睡到每天上午九点,现在才六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