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霍诉自知很少对人好,这个世界上让他一掷千金的人,更是凤毛麟角,酥玉是其中之最,连父母都不能比。她为什么还不知足?为什么还要说保护不了自己的话?
她在这里,就这么憋屈吗?
目光,落在床边昏睡的酥玉身上,他看到她那卷翘的睫毛,在夕阳的橘红色阳光下,投射的长长暗影,霍唇轻启,
“酥家若是对你不好,我定不轻饶。可你在迷迭园内再不开心,也要留着。”
他还没有等到自己想要听的话,他还有事情需要酥玉等着,他怎么能放她离开?
不可能的。
吩咐管家拿来了画板和画笔,霍诉坐在沙发上,开始写写画画。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画完了一幅画,是酥玉蹲在迷迭丛内的那一个场景。
抬头,他便又想画她的睡颜。
以往酥玉睡着,已经是晚上,黑灯瞎火,他并不曾见过。哪里又见过,酥玉这嘟着嘴皱着眉头,时而嘟哝一句听不清的梦语,很沉醉的样子?
那圆圆的脸蛋,因为酒醉多了几丝红,像是莫测的云空中,穿透云层照射过来的朝阳一般模样。
动笔,又落笔。
他该如何画,才能将这幅美态,完全的画下来,不删减分毫,如同眼睛看见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