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酥玉也是我的姐姐,和你一样的姐姐。阿泽哥又是我的兄弟,又是我的姐夫,我自然会关心他。倒是你啊,平时根本不待见玉姐,现在却一副为她好的样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酥桀!”
酥袅袅哀怨的拍案而起,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一下子充盈起了泪水,眼泪就像是珍珠一样往下落。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能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吗?这一次酥家危机,酥玉拿出了十个亿救酥家,我知道那是她的全部身家,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啊?再怎么说我和她也有些血缘关系,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在霍先生家中受苦不管吗?”
越说越委屈,眼泪也越流越多,粉色的嘴唇因为气愤和委屈都在颤抖。整个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酥桀看到她这幅样子也有些怀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酥袅袅擦了把眼泪,啜泣几声,“我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坏人,酥玉毕竟姓酥,又是我的姐姐,平时我不待见归我不待见,可是我怎么容许别人欺负她呢?我也有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酥桀没有想到酥袅袅是这样想的,一时之间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愧疚,
“二姐,对不起。”
酥桀略带歉意的拿了纸巾给酥袅袅擦眼泪,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想的,二姐,你让我感到很意外,也很开心。”
酥袅袅啜泣着,泪眼朦胧的看着酥桀,“小桀,其实我到现在心里也是憎恨酥玉的。可是,可是她在霍诉身边太受苦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和章泽合力,将她救出来吧。”
她这幅样子,酥桀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给酥袅袅一个承诺,“好,若是她真的过得不顺心,我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只是阿泽哥的身体状况虽然有些好转,但是还是不能受到刺激,所以姐你千万不要在阿泽哥面前说玉姐过得怎么不好了。”
算是祈求吧,就算酥桀知道酥袅袅是担心酥玉,但是酥玉的近况,还是不要和章泽说得好。
章泽是很爱酥玉的,若是听到她过得不好,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我知道了,小桀我听你的,我就是太担心了,所以才会口不择言的。”擦干自己的眼泪,酥袅袅往门外推着酥桀,“你现在快去打探酥玉的住处吧,我在这里等着你。”
看到酥袅袅终于知道为酥玉着急,酥桀的心里很开心很感动。
对了,这才像是一家人嘛。当初爸爸把酥玉弄丢,已经是很对不起她了,现在她回来了,酥家的人自然要好好对她才是。
“姐,你别担心,我这就去。”
他刚要准备走,酥袅袅嘱咐了他一句,
“我听说这霍市有一处迷迭园,是霍诉霍先生的住处,你去那里看看,说不定酥玉会在那里。”
酥桀说了声好,转身离开了酒店。
—迷迭园—
酥玉被霍诉强迫着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多,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转头,就看到霍诉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处理公务。深邃的双眸,满满的全是认真,棱角分明的坚毅脸颊,微微绷紧,粉白色的嘴唇也微微抿着。修长有力的十指,在键盘上,敲击出干脆利落的声音。
他今日,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口半卷,领口微开,露出精装的胸膛来,虽是肆意慵懒,却依旧不乏野性和狂霸。
安坐,亦有雷霆万钧之势。
酥玉看的入了迷,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仿佛在欣赏一幅极美的画卷。
处理完公务告一段落的霍诉,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他抬头,正好和酥玉那一抹目光相对。
那一道目光,温柔而不乏炽热,沉静却不乏灵动。
霍诉的心尖,仿佛是在被猫爪子挠,被羽毛轻抚,被指甲滑过一般,轻微的痛轻微的痒。
时间,在两人四目相对中,一分一秒划过。
直到酥玉将觉得眼眸酸涩,眨眨眼,才发觉自己已经盯着霍诉看了许久,而且还被他抓了个正着。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尴尬收回目光,而是微微一笑,
“现在,几点了?”
她话语轻柔,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静。
霍诉垂眸,将时间报给酥玉,“五点四十了,怎么样,伤口还痛吗?”
“好多了。”
她轻笑着从床上起来,霍诉起身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背后,让她舒舒服服的靠着,
“饿吗,我让管家送一些吃的上来。”
酥玉摇头,“不饿。”
她只想这样静静地呆着就好。
“少爷,放一个歌听吧。”
他点头,手指在键盘上移动,抬眸问她,“想听什么?”
“什么都好。”
他不再言语,不多时,钢琴曲从电脑中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