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小姐说她不想见那位先生,还让酥桀先生转达,她要和那位先生分手。另外,酥小姐还说……”
管家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不该告诉霍诉。
霍诉稍喜的眉头,顿时又阴沉了下来,“还说什么?”
“酥小姐还说,她穷极一切参加天香灵芝的拍卖会,就是,就是……就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勾上您,就是想要得到霍家的财产,这才是她参加拍卖会的真实目的!”
管家说完这些话,都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看霍诉。
霍诉噌的一下子从座椅上起来,目光直逼管家,“她,果真这样说的?”
“这个,先生……”
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霍诉就已经大步离开了书房,面色阴沉鸷漠。
经过管家的时候,管家只感觉仿佛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吹过一样,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霍诉已经离开了书房。
卧室内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
酥玉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是霍诉,他仿佛是一座冰山一般站在门口,面若寒霜,整个人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酥玉,一下子感觉到了一种危险。
“先生,您冷静一些,酥小姐刚受过伤,您可千万不要……”
嘭!
霍诉一关门,将管家的话隔绝在了门外。
酥玉身子一抖,眼神惶恐的望着霍诉,身体呈戒备状态。
他这是又怎么了,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少爷,你怎么了?”
她的话刚刚出口,霍诉就朝着她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抓着她的肩膀,半弯着腰看着她,深邃的眸子,散发着凌厉深沉冰寒异常的光芒,
“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酥玉仿佛坠入云雾之中,不明白霍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话?”
“你参加天香灵芝的拍卖会,是为了勾上我。”
霍诉更加用力的握着她的肩膀,语气越发阴鸷,“回到霍家,是为了要霍家家产这些话。”
“你怎么会知道?你在门外偷听我们的谈话?”
难道,她和酥桀的谈话,都让霍诉听了去吗?
“回答我的问题。”
他命令道。
酥玉心慌意乱,因为她没有想到,霍诉会知道她是在撒谎。
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已经很好了,不是成功骗过了酥桀吗?
“我没有撒谎啊,我是真的这样想的。少爷,你现在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了,是不是要赶我走?”
霍诉一双冷眸,洞悉人心般犀利,
“在我面前,还要演戏吗?你的谎话,骗骗那个毛头小子就够了,骗我还差得远。”
她的谎话,被霍诉轻易看穿。
甚至,霍诉都没有看到她的演技,只是听管家说了两句,就知道她在说谎。
心中,五味杂陈。
为何是曾经这个最讨厌她的人,轻而易举的看穿她的谎话?其实,她最不想让霍诉知道她在撒谎。
“少爷,我撒谎与否都无所谓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小桀的谈话内容,不是应该高兴吗?我和阿泽分手了,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在你的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淡然若之。脸上,带着几分故作轻松的笑,
“我和他的联系,只剩下还没有注射完成的,解药了。”
霍诉握拳,凝眸望着酥玉,淡漠开口,
“你在撒谎。”霍诉咬重了这几个字,“你撒谎,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放下他。”
酥玉摇头否认,“不,我放下了他了。准确的说,是腻了,他患病这么长时间,我为他跑了那么多地方,求了那么多人,付出了那么多,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累了,不想再守着一个病恹恹的他。”
她说的很认真,于她而言,这番话也是天衣无缝。
可是对于霍诉来说,破绽百出。
“半年前,他几乎药石无灵,那才是你最困难的时候,你都没有放弃他。现在有了ZZ解药,你眼见着他好转,却说腻了?”
他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意味,
“丫头,你当我的脑子,和你一样装的都是粪吗?”
轻而易举拆穿她的谎言,霍诉毫无成就感。就好像,他刚才得知酥玉要和章泽分手,心中没有一丝喜悦感一般。
直觉告诉他,她不会这么做。
可是她这么做了,必有缘由。
“若是我口说无凭,这样你相信吗?”
身体前倾,酥玉的唇,触碰在了霍诉的唇之上。轻启粉唇,她将他的唇含于唇中几秒,方才分开。一双杏眸,闪烁着探究的目光。
行动是最好的表示,以前酥玉心中担忧章泽,即使身体已经被霍诉侵占,可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心,若是霍诉不拿药物威胁,她绝不会主动亲吻他一下。
现在,她主动吻他了,难道还不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