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落在霍诉身上。
霍诉正看着她,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东海龙宫,而霍诉就是那定海神针。
定海神针在,东海龙宫一切太平,可定海神针一旦被孙猴子拔走,那不仅对东海龙宫是灾难,对于住在东海周边的百姓,更是灾难。
霍诉这根定海神针,终究是被会被人拔走的,到时候她这片东海……
——
酥国强一家人终于办完了事情从吕立峰的宅院出来,刚刚一上车,酥国强就一个耳光打在了孙红珍的脸上,
“我今天在吕家受了这么多气,全是拜你所赐,你是不是有毛病,非让我来个酥玉道歉?”
酥袅袅扶着孙红珍,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爸爸,您打妈妈做什么?她还不是为了您好吗,为了那25的股权,她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搭进去了,您不感谢她也就算了,还打她,”
酥国强拂袖怒哼,“我不需要她这样的好心。”
吕立峰这老家伙算是什么东西,当初若不是吕安然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他,要不是看在这吕家还有点势力,他也正好需要发展的时候,他会看上那个毫无情趣的女人?
“老家伙,真把自己女儿当个宝了,都死了十几年还记恨着,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你牛什么牛,现在的吕家已经不是从前的吕家,我也不是从前的酥国强了,要不是看在那东西的份上,我才不来你老东西的家。”
孙红珍揉着自己被打肿的脸,抽搭的说道,“老爷,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这吕立峰身体越来越不好,袅袅和小桀又不如酥玉那丫头在吕立峰身边得宠,这万一他要是真的哪一天突然死了,难道您就甘心让吕家的宝贝,落入酥玉的手中。”
酥国强冷哼一声说道,“当然不愿意。”
酥红珍趁热打铁的说道,
“所以嘛,我们现在要取得酥玉的信任,等吕立峰那家伙把那宝贝交给酥玉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把宝贝拿到手了,到时候我们现在所受的屈辱,自然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话虽这么说,但是酥国强还是很为难,“那丫头现在身边有霍诉,就怕吕立峰到时候就算是死了,那东西也落不到我们手中。”
孙红珍说道,“所以我们要把酥玉从霍诉身边赶走才行。但是在我们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我们还是要装作对那丫头好的样子。”
一个月,不,甚至不到一个月——
等黑帝斯出关,她就可以翻身了,到时候,她今天所受的侮辱,都要通通拿回来。
“你有什么办法?”酥国强问她。
孙红珍说,“正在想……”
“赶紧想,我可受不了这种日子了。”酥国强愤愤不平的说道,“对了,小桀这么长时间不见,去哪了?”
孙红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自从他知道袅袅做的事情知道就生气了,一直没回家,这段时间电话也打不通。”
“死小子,真是给我丢脸。”
……
自从酥国强前几日来过之后,酥玉便经常发呆,手中拿着吕安然的照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日霍诉出去有点事,不在家,酥玉更是将自己窝在卧室,一上午都没出来。
“这快吃午饭了,小玉怎么还不出来?”赵叔叔问阮阿姨。
阮阿姨说,“不知道,这几天经常这样,就算有霍诉陪着,她也经常是心不在焉的。”
陈叔叔摆着碗筷,“这酥家不是把小玉该得的都给她了吗,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
“诶……”阮阿姨摇头叹了口气,“小玉这丫头,啥事都装在心里,表面看着随和,其实啊心气清高着呢,和安然一样,都是出淤泥而不染,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只不过安然的清高是很容易看出来,而小玉这丫头经历了这么多,事都在心里藏着呢。”
阮阿姨到底是女人,说的话一语中的,几句话就把酥玉的性格说了出来。
陈叔叔蹙了蹙眉,看着阮阿姨问询道,“你的意思,霍诉让酥家来给她送股权,道歉,伤到小玉的自尊了?”
阮阿姨摇了摇头,“我看啊,不止那么简单。”
他们几个人的谈话,全部落在了不远处吕立峰的耳中,他改变了去餐厅的方向,转而去找酥玉。
敲了敲门,进了酥玉的房间。
“小玉啊,这一上午不出门,想什么呢?”
酥玉坐在床上,看着姥爷说道,“姥爷,其实有些话我不该和您说的,但是您是我的亲人,我若是不和您说,我又该去和谁说呢?”
吕立峰坐在酥玉身边,慈爱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了,丫头?”
“我不喜欢霍诉现在这样对我好,我宁愿他像以前一样,骂我,欺负我,对我没有好脸色,不用处处为我着想。”
酥玉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被子,嘟着嘴满脸的愁思。
吕立峰失笑,“怎么会这么想,有人对你好,不好吗?”
“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