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什么要问的?”
我摇了摇头。“没有。”
他蓦然失了所有的兴致,不再看我。“切,真是个愚蠢的丑丫头。”
我知,我若问出来,必然是死路一条。
我很惜命。
回到崖底的住处后,师傅果然生气了,他又扔了好几瓶毒药给我,让我喝下去。我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双手接过,回了自己的柴房。
师傅生气了。所以那天晚上我没有晚饭吃,我灌了那几瓶毒药下去,疼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我咬住下唇,生怕自己疼的叫出声,这样只会让师傅更生气了。
可是,真的好疼。
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阳光透过柴房的门撒入屋内。痛觉渐渐散去,我抹去额头的冷汗,对着太阳的方向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
我知,我熬过去了,我又活过来了。
而后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轨迹,我还是日日跟着师傅学毒,试毒;日子又平平淡淡的过着。
那一日,我在师傅的毒房里看着书,师傅在一旁不知在制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毒药,时不时拉过我的手拿针刺两下取几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