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说些什么。
我以为,他是要我自己去拿几瓶毒药灌下去。
这种想法刚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就只见师傅的嘴巴张了张,竟然一口一口的呕出鲜血来。
我每次见到的师傅都是一副天人之姿的样子,哪里见过他如今这般。我怕极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我跪坐在旁笨拙的撩起裙摆替他擦着嘴边的血迹,可刚擦完又接着呕出血来......
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我用手捂住了他呕血的嘴巴,另一只手伸去探他的脉,毒效已经进入心脉,药石无医了......
我的不安成真了。
师傅眉眼带着笑意和满足,他拂开我捂着他嘴巴的手,咽下满嘴的鲜血。然后手抚上我的脸庞,对我说:“丑丫头......谁给你的......胆......敢入我......的房......”
我急得掉下了眼泪,我蹭了蹭师傅的手,满眼祈求的看着他:“师傅,你告诉我。解药在哪?我去拿来给你服下好不好?”
“师傅,你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