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木偶将银狼盖住,接着就毫不停顿地爆炸了。
说的形象具体点,就好比是把一只鸟用铁盒盖住,同时扔进去一个炸弹。然后,盒子裂开了,里面的鸟也被炸得几乎连灰都不剩了。
在另一个银狼还没来得及对此种情况反应时,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双黝黑的大眼睛。接着他的脖颈一凉,鲜红的热血喷涌而出。他立刻倒地,不久便停止了心跳。
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却立刻轰动起来。
“小木偶师!”“小木偶师!”“小木偶师!”
众人发出尖锐的叫声,欢呼着在喊小木偶师的称号。雀跃的样子,仿佛先前多次不看好她的样子根本不存在过。
但有人欢喜,也有人忧,那些支持银狼的人一阵唏嘘,心疼的也只是赌注输的钱。经过这场比斗,斗“兽”场的人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小木偶师非常强大,甚至说现在她的力量都没有完全展现出来。
隐隐的,这些人都开始关注小木偶师,因为他们都想要看看她还能发展到什么地步,是否能为自己所用。毕竟,她现在还小,潜力无限不是吗?是啊,她现在还很小。
在斗“兽”场中,“兽”的实力决定了他们的存亡,这才是真正的弱肉强食。而那些“观众”在赌局中对他们的选择,也可以满足那微不足道的虚荣心。
现在,小木偶师的锋芒已经完全展现出来了,相信会有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也许有那么一些真正的权贵会想要得到并培养她吧,但是很可惜,这是不被允许的。
因为这个斗“兽”场背后的势力是邪教,个中缘由可想而知,这些“兽”也只会是属于这个组织的。
本场比斗结束,没有人会再关注弱者的死亡,银狼被后台人员抬走了,后事当然不会有,随意扔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也就可以了。
小木偶师也在下一场比斗人们的高呼声中,回到了自己的牢笼。在没有比斗的情况下,所有的“兽”都会待在他们的牢笼中。
下一场的对决,没有小木偶师的什么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随之而来的会是更加残忍的对决,以及“观众”们无情的赌博。
牢笼很大,没有被分隔,所有的“兽”都被关在一起,各自守着一块地盘。这里面没有规则,就和生态系统中的自然法则一样,时不时会有两“兽”相斗的事情发生,结果不是重伤就是死亡。
但是,小木偶师所在的角落却没有任何“兽”愿意去接近。因为曾经,就有一个“兽”看她长的稚嫩可爱,顿时心生邪意,正打算扑到她身上,结果下一秒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木偶在胸口戳出了一个血洞。
不过,一次的教训显然是不够的,后面还是有几位“勇士”去到她那里生事,都被以各种方式秒杀了。从此,没有谁再敢去接近她。
刚经历了一场比斗,小木偶师坐在水泥的地板上,穿着一身看不清颜色的粗衣,蘑菇头的可爱脸蛋面无表情,还有些许的黑渍。她懵懂地直视前方,时而闭上双眼小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木偶,充满无神和无知,给人带来一种寒意。
她本来就是一个乞丐,不懂人生的意义,不懂为什么要活下来,索性就遗弃了自我,别人怎么安排她,她就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时间对这里的人都没有意义。小木偶师也长大了些许,她的名声和力量更是暴涨,然而,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女人。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小木偶师就有一些改变。因为,她的眼中开始出现了对生命的希望。
这天,小木偶师又从场上“凯旋归来”,女人从暗处走来,她认为女人现在一定在为自己的胜利而微笑。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从女人的关怀之中她感受到了很多从未有过的温暖。
她想要与女人多说一会儿话,于是道:“幽,我们究竟是怎样相识的呢?”她很早就想问了,说来也奇怪,她竟然记不得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
女人不作停顿,用沙哑的声音说:“你真的想知道?”
见小木偶师使劲点头,她就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因为我只是个影子,所以几乎不会被人察觉,除了你。不过,即使你能看见我,也不会对我的印象太深。”
这句话明明显得那样幽凉,可女人却毫不在意,说出口这样的话,是那样的自然。
小木偶师舔了一下干涩的唇角,不再说些什么。她想,无论怎样,只要女人能够陪着自己就够了。
但女人却没有打算中止这段对话,她说出了小木偶师从来没有想过的话:“我想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吗?”
后来啊,小木偶师,也就是攸幽遇见了衡无心,中途自然发生了一些事,可这暂时不可说。不过,在攸幽的身边,再也没了一个自称是“影子”的女人了。哦。对了,女人名叫“幽”。
至于为什么对衡无心来说,这段看似是攸幽的记忆的记忆会对他造成强烈影响,原因还在后面,只是他已经不想再回忆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