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破旧卷轴的事情,潇晨看现在围观的旁人还未散尽,打算等明天再找时间跟林大叔商量这件事。
两人告别了林大叔和老镇长,一同往旅馆方向前行,路上,林梓山心中如同乱麻一样,感觉比第一次遇见李春花还要紧张万分。
“林大哥,你紧张什么?你这害怕进自己的家啊。”潇晨看林梓山紧张兮兮的样子,完全没有之前猎人的沉稳。
“我这已经一年多没有消息,镇里的人也给她冠上李寡妇的名称,让她们在我已经离世的氛围下煎熬了这么久,我是真的对等下见面的那一刻没有信心。”
“没事的,林大哥,方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做这个佣兵任务之前,在旅馆时李姐她还惦挂着你呢,你这次平安无事,她一定会异常欣喜的,不用担心,林大哥。”
“呵呵,希望吧,对了,潇晨小兄弟,你呢?你有另一半了吗?”林梓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呼出一口浊气,此时换个话题问道潇晨。
“额,这个...”话题一出,潇晨脑海中浮现出云来学院临别时上官莯在竹林小溪的亭子中给他蜻蜓点水的一吻,上官莯...应该算吧?毕竟两人还未真正确认,潇晨现在也不好说出口。
“哈哈,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有的吧,可惜啊,要不是我家囡囡还小,不然...咳咳咳不说了。”见潇晨大眼瞪小眼地盯着自己,林梓山连忙打住了话题。
潇晨满头黑线,我也不是禽兽吧,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有想法?你这爹还没见到闺女就先往外推了啊。
潇晨心中嘀咕着,这猎人林梓山,刚刚还紧张兮兮的呢,现在又拿自己逗趣。
逐渐到了镇子的另一头,这边人烟比较稀少,大部分镇民都还在之前镇子那一头溜达着,有些还是自告奋勇参与了地龙搬动的镇民。
黑夜里潇晨两人周围显得静悄悄的,只有两人步伐迅速踏地的声音。
就在离旅馆还有不少距离之时,镇子一方,传来了一道木制桌椅的砸地声,接下来又接连传来了玻璃的破碎声,两人竖耳发现,声音方向好像就是从旅馆方向传来的,两人心中泛起波澜微感不妙,尤其是潇晨,难道是中午那群地痞不死心?两人脚下步伐不知不觉加快。
果不其然,旅馆中,浑身缠着一些绷带的四个地痞将旅馆一楼给住客吃饭用的桌椅拿起来直接向外头砸去,桌子椅子受不住几人用力的摔砸,桌脚椅脚折断在街道上一片狼藉。
几个地痞貌似还不解气,拿起桌上的玻璃制茶壶茶杯随手一甩,地上传来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再砸了,我,我,我跟你们走就是了……”李春花也不管地上有无玻璃碎片,跪在地上拉扯着地痞头目的裤脚,满脸哭腔。
没想到这群地痞竟然还敢来捣乱,简直是无法无天,可是就凭她和囡囡两个柔弱女子怎能反抗的了这四个粗壮的流氓地痞呢。
“哼,滚开,我老大就快到了,你迟早都会给老大拖走,等老大享受完你,然后我们哥几俩……嘿嘿嘿嘿~”地痞头目捏住李春花的下巴,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李春花内心拔凉拔凉,绝望到极点,丈夫去世了这么多年了,今天入住的潇晨可能有要事出去办理了,今晚,估计是逃不过去了。
“你这坏蛋,放开我妈妈。”小女孩从一楼一个房间内跑出,跑到地痞头目身边,将小拳头砸在地痞头目的大腿上。
“滚开,一边去小鬼。”地痞头目伸出比小女孩头部还要大上不少的巴掌,按住小女孩的头,直接往后一推。
“囡囡,囡囡,不是叫你别出来吗?快逃,快逃啊!”李春花边哭边向小女孩喊道,小女孩可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她就算是死也不愿小女孩受到伤害。
小女孩摔倒在地,眼中布满水雾,但是小女孩小嘴一抿,忍住眼泪从地上爬起,小跑到地痞头目脚下,张开嘴巴,一口咬到地痞头目的小腿上。
“嗷!”地痞头目怪叫了一声,“你这小鬼!”说着,地痞头目张开手掌,带着一股掌风朝小女孩扇去。
如果小女孩被这一巴掌命中,小女孩绝非能够在他掌下存活。
就在这一掌决定小女孩生死之际,一个木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地痞头目的掌心。
“嗷!!!”这一次,地痞头目怪叫的音量又大了几个分贝。
“是谁?给老子滚出来!”一旁的地痞还在看着热闹呢,结果自己的老大被木箭射穿了手掌。
“是我!”一个声音从黑漆漆的街道外传来。
地痞头目从木椅中站起,看到黑夜街道之外有一个全身衣服破烂不堪,头上头发胡须乱糟糟的男子慢慢走近,男子手上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弓,这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正是猎人林梓山,林梓山心中焦急万分,所以比潇晨还要走快几步。
“你?哈哈哈……嗷~”地痞头目看到一个如同乞丐般的野人从外面走近,放肆地大笑道,结果一不留神,穿透他手掌的木箭被晃动,一股钻心的痛